第三十章-《失憶暴君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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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云翩翩聽到了趙柔音的呼喊聲, 連忙沖進了圍觀的人群里。
“你們不可以殺她!”
“這是我們江家村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插手!”
村民們同仇敵愾地望向云翩翩, 甚至有位村民伸出手來, 想要推開云翩翩。
但他的手,還未碰到云翩翩的肩膀,就被蕭長淵用單手狠狠地扣住, 猛地擰斷了。
村民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蕭長淵俊臉冰寒, 看向村民的那雙陰鷙的墨眸里,洶涌著濃烈的殺意。
他薄唇輕啟, 低沉的聲音如同在滲血一般, 令人渾身發(fā)冷。
“你敢動她一下, 我就撕碎了你……”
村民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疼得臉色慘白, 雙腿發(fā)軟, 連連求饒。
“大俠饒命,還請大俠饒命啊!”
蕭長淵冷冷看了他一眼,宛若在看一只垂死掙扎的螻蟻。
冰冷的眼神, 沒有絲毫的溫度。
他緩緩地松開了手, 漠然地看著村民跌倒在地。
那村民臉色慘白地捂著胳膊, 疼得打顫, 他低著腦袋, 嚇得嘴唇直打哆嗦,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蕭長淵抬起那雙冰冷寒漠的墨眸, 緩緩地掃過那群站在岸邊的村民。
“還有誰不怕死, 大可以動手試試……”
他的聲音如同鬼魅般嗜血, 帶著令人徹骨冰冷的寒意。
清冷孤絕的黑衣青年,宛若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 渾身都散發(fā)著凜冽的殺氣。
他仿佛置身于惡獄,周遭的一切,他都漠不關(guān)心。
世界都會在他手心里灰飛煙滅。
空氣瞬間凝固了起來。
蕭瑟的秋風(fēng)里仿佛都裹著冰天雪地的寒涼冷意。
村民嚇得紛紛后退,臉色蒼白,不敢跟蕭長淵對視,眼睛里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江家村的幾位長老紛紛站出來打圓場,客客氣氣地勸說蕭長淵,平息他冰冷的怒火。
“少俠切莫動怒,大家誤會一場,莫要傷了和氣……”
“就是就是,大家以和為貴,何必為了這點誤會大動干戈……”
趙茂撲到了趙柔音身邊,哭著說道:“姐,我把翩翩姐姐請過來救你了。”
趙柔音擦了擦她臉上尚未干涸的眼淚,紅著眼眶訓(xùn)斥趙茂。
“哭什么哭?
你姐我還沒死呢!”
云翩翩看了看周圍,蹙著秀眉道:“為何沒有看到村長?”
長老客客氣氣地解釋道:“大郎的兒子今日滿月,村長一家都去了鎮(zhèn)上喝滿月酒……”
云翩翩的秀眉蹙得更深了些,怪不得他們今日會將事情鬧得這么大。
原來是因為村長不在這里。
云翩翩道:“你們抓錯了人,音音姑娘沒有與人偷情。”
那奸夫的夫人江巧兒聽到這話,立刻氣得漲紅了臉站出來:“我有這淫—婦的手帕為證,我相公也指認(rèn)了她,如此證據(jù)確鑿,你們還要狡辯?
!難道這世道沒有王法了嗎?
!”
云翩翩望向江巧兒:“這位姐姐,你是何時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奸情?”
江巧兒冷著臉道:“今日辰時,相公進山打獵忘了拿弓箭,我便拿著弓箭上山尋相公,卻沒想到這個殺千刀的混賬竟然跟一個女人滾作一團在深山里通奸!我氣得沖上前去打他們,卻被相公死死地攔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賤人穿上衣裳,往山下跑去……”
云翩翩問道:“姐姐可曾看到那淫—婦的臉?”
江巧兒道:“她一直用手掩面,我未曾看到她的臉……”
云翩翩又問:“那淫—婦的右手上可曾纏有繃帶?”
江巧兒道:“當(dāng)時場面那般混亂,我哪里注意得到她手上有沒有纏繃帶?”
云翩翩蹙著眉頭道:“這就有些奇怪了,音音姑娘兩天前不小心傷了胳膊,手臂上至今都纏著繃帶,只有左手能動,你說她以手掩面,又說她穿上了衣裳,音音姑娘手臂受了傷,根本就不可能同時做到這兩件事情,就算她真的用手擋住了臉,你也一定會看到她手臂上的繃帶。”
江巧兒冷嗤道:“誰知道這個淫—婦手臂上的傷,是不是在作假?”
云翩翩在人群中找到了周郎中:“這位是周郎中,你可以找他驗驗傷。”
周杞仁跟陳乏善一直站在人群中圍觀這場鬧劇。
聽到云翩翩點名,周杞仁立刻上前兩步道:“我可以作證,音音姑娘的傷勢沒有作假,她手臂上的繃帶是我兩天前親自幫她纏上去的。”
江巧兒道:“那又如何?
我當(dāng)時從我夫君身上搜出了這淫—婦的手帕,上面繡著她的名字,難道你們還想顛倒黑白不成?
!”
說著,江巧兒從袖子里拿出那方手帕,遞到了云翩翩手上。
云翩翩接過這方手帕,手帕的右下角的確用水紅色的絲線繡了一個小小的“音”字。
蕭長淵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手帕怎么這么像是那天丑八怪扔到他臉上的那一個。
趙柔音突然開口道:“這是前兩天不小心掉的手帕,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相公。”
這方手帕正是趙柔音當(dāng)日拿來勾引蕭長淵的手帕,那日,蕭長淵離開之后,趙柔音在山坡上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這方手帕,她還以為是被風(fēng)吹到了河里,順著河流飄走了。
沒想到竟然是被這奸夫撿了去,還貼身放到了衣裳里。
想到這里,趙柔音就覺得胸口直犯惡心。
這些垂涎她美色的普通男人都該死。
他該死就算了,還偏偏要連累她一起去死。
她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有效的溝通,必須建立在強力鎮(zhèn)壓的秩序上。
有蕭長淵這個煞神坐鎮(zhèn),趙柔音終于可以將她在家中沒有說完的話,繼續(xù)跟江巧兒說下去。
“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問你相公,他可知道我身上的胎記在何處。”
江巧兒問向豬籠里的奸夫:“這奸婦的胎記在何處?”
奸夫眼神閃躲,沒有說話。
江巧兒怒氣沖沖道:“你說啊!”
趙柔音低笑起來:“他當(dāng)然不知道,因為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我,只是知道我住在江家村罷了。”
江巧兒道:“若是我相公不認(rèn)識你這淫—婦,他為什么要污蔑你?”
“自然是為了保護他真正的姘頭。”
“真正的姘頭?”
趙柔音緩緩勾起紅唇,看向江巧兒的眸光里帶著一絲譏誚。
她故意用諷刺的語氣拼命煽風(fēng)點火地說道:“你相公拼死都想護住那個賤人,看來,那個賤人在你相公心中,比他的性命還要重要,你卻被他像猴子一樣耍得團團轉(zhuǎn)……”
江巧兒被趙柔音的話激怒,氣得滿面通紅,轉(zhuǎn)過身對豬籠里的奸夫拳打腳踢:“你竟然為了一個賤女人騙我!你竟然為了那個賤女人,連命都不要地騙我!”
豬籠里的奸夫拼命求饒道:“巧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云翩翩聽到那奸夫求饒的聲音,突然蹙起了秀眉。
為什么這渣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
腦海中閃過一絲什么。
云翩翩道:“我見過這對狗男女。”
那日,她跟蕭長淵在山中遇到的那對偷情的狗男女,那個男人的聲音就是奸夫的聲音。
江巧兒回過頭,雙目通紅地看著她。
“你什么時候見過他們?”
云翩翩緩緩說道:“大概半個多月前,我跟夫君上山打獵的時候曾經(jīng)在歪脖子樹那里,見過一對偷情的狗男女,你相公的聲音,跟當(dāng)時那個偷情的男人,聲音一模一樣。”
江巧兒聽到歪脖子樹,心中已經(jīng)信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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