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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為天外，又何為宇內？三千世界，何來內外？”驪山老母淡淡的說道，“就如這方世界，在其他人眼中，又何嘗不是鏡花水月？你既然能來，那就沒什么問題。”

    “所以，存在即合理嗎？”衛旭喃喃說道。

    “哦？”驪山老母表情一動，“這話倒是有幾分意思，說起來老婆子還要謝謝你，若不是你把這笨丫頭勸回來，老婆子怕是要失去一個好徒弟了。”

    可不是嗎？原著中的白素貞，雖然一直自稱是驪山老母弟子，卻全程沒有任何聯系，最后被關在雷峰塔修了二十年佛經，末了飛升天庭，和驪山老母沒有任何關系。

    “老母過譽了。”衛旭笑著謙虛了一下。

    “至于這笨丫頭——”驪山老母眼神突然變得冷峻，“倒是小瞧了你，連本座的弟子，你都敢騙去當小妾，是真以為娘家沒人嗎？”

    “師尊！”白素貞臉色一變，趕緊跪在驪山老母面前，“是弟子自愿的，當初若不是旭哥哥，弟子怕是沒能耐以金仙修為化形。”

    “你這功法，倒也有幾分意思。”驪山老母掃了一眼白素貞才看向衛旭點點頭，“根子是天庭的《大品天仙決》，卻不知何故縮水了許多，還是你藏了私？”

    “師尊在上，弟子不敢！”衛旭趕緊厚著臉皮拉關系，“只是這功法傳到弟子手中時，已經只有這些了。”

    “也罷，就算為師送你們的新婚賀禮。”驪山老母右手食指在白素貞額頭輕輕一點，含笑點了點頭。

    “多謝師尊傳我無上仙法！”白素貞驚喜的行禮致謝，衛旭也跟著躬身一禮。

    “嗯？”等到兩人再次抬頭的時候，發現已經回到了山下，眼前的驪山也恢復了正常狀態，再也看不出絲毫山路階梯的痕跡。

    “師尊！”白素貞又呼喚了一聲，眼看沒有任何回復，只好嘆了口氣撲到衛旭懷里，“師尊把全本的《大品天仙決》傳給了我，理論上直通大羅道果。”

    “具體就要看個人資質與緣法，還得看資源供應。”衛旭笑了笑，“比如這個世界，別說是大羅金仙，連太乙金仙都沒戲。”

    “旭哥哥，這樣一來，我們就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暗下黑手了。”白素貞高興的說道，“若是只有一個法海，根本不勞他人出手！”

    “知道你能行了吧？”衛旭同樣高興，有了驪山老母的保證，至少在人間的話，衛家人算是穩了，“獎勵你一個——”

    “主人，那.....”正當兩人高興的交換口氣時，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他們，全程嚇得一句話沒敢說的小白兔終于反應過來，“那就是驪山老母嗎？”

    衛旭和白素貞對望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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