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卿不知道周晉南的不安來自哪里,又牽起他的手:“除非有一天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比如家暴或者喜歡別的女人,我才會頭也不回地離開你。如果你只是惹我生氣了,那你就多哄哄我,一天哄不好就兩天,我其實很好哄的。” 周晉南皺了皺眉頭:“不會家暴,也不會有別的女人。” 許卿撲哧笑起來:“那就是了,所以我不會離開你的,走吧,我們趕緊回家。” 她推著自行車,和周晉南并排慢慢往家走。 路上,許卿也跟周晉南解釋了盧衛東是突然冒出來的:“我這些天都沒見到他,還以為他回京市了呢,沒想到還在省城,也不知道聽到些什么,就斷定我過得不幸福。” 說到底,盧衛東還是太年輕,血氣方剛中帶著自以為是。 周晉南沒吱聲,只是牽著白狼默默朝前走。 許卿怕他還有心結:“你放心,我以后都不會跟盧衛東單獨見面的。” 周晉南突然打斷:“他挺好的,比我做得好。” 最起碼,盧衛東敢去給許卿報仇,而他卻是那個藏在黑暗里的始作俑者。 許卿覺得周晉南說的是反話,真有些生氣了,怎么一個大男人,吃醋還沒完沒了呢。 也不再說話,推著自行車默默朝前走。 兩人一直到家,沒有再說一句話。 許卿也不想搭理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把盤子飯缸端在水龍頭下清洗,眼尾余光看見周晉南沉默地進屋,拿出烏木又坐在藤椅上開始雕刻。 心里有氣,這次一定要忍住不開口,好好治治他的小心眼,免得動不動就吃醋。 洗完盤子和飯缸,又拿了個新抹布,全部擦了一遍,整齊地放進廚房。 拿出芹菜蹲在水龍頭邊上擇菜,始終都不搭理周晉南一下。 周晉南一邊默默摸索刻著東西,一邊聽著許卿的動靜,聽見她來來回回走動,還有水龍頭下水聲嘩嘩。 悉悉索索中,卻一個字都不說。 以前許卿總是會一邊干活,一邊跟他碎碎念念地聊天,說一些鄰居的八卦,再說一些生意的事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