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宴釗睨向陸逸川,說道:“你覺得,覃遠鵬落魄到這個地步了,他老婆還有錢買兇殺人嗎?” 陸逸川愣住了。 他想起當時肥婆在巨力公司砸東西,后來白景曜讓肥婆賠償,肥婆說她沒有錢了。 是啊,警方那邊也透露了信息,肥婆一直在各種找苦主的麻煩,想要通過撒潑的方式讓苦主出具諒解書。撒潑不成她甚至會下跪,跪求苦主看在她和兩個女兒沒有收入的份上,放過覃遠鵬。 這種腦子,這種行事方式,又怎么可能策劃得出這樣周密的車禍來? 再一個,覃遠鵬這些年賺的錢,除了他自己玩女人以外,也被他們一家人奢侈的生活造掉了。肥婆現在根本拿不出錢來買兇殺人。 那么,會是誰呢? 舒今歌只是合同部的經理,也不涉及同行之間的互搶訂單。 他立即看向大哥。 “你好好想想!”陸宴釗說道。 陸逸川又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來舒今歌還能得罪誰? 他又看向大哥。 陸宴釗提示道:“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其實與你有關?” “與我有關?”陸逸川眉頭深深地蹙起來。 怎么會與他有關? 他和舒今歌才認識幾天的時間,他們也沒有共同的朋友或者共同的仇人。 難道有人想要搞他不敢下手,拿舒今歌下手? 他這些年確實得罪了一些人。 商人嘛,得罪人在所難免,但是惡劣到殺人放火的,還真沒有。 陸宴釗一看弟弟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岔了。他說道:“現在的生意人不像以前了,現在的生意人多講究在商界重新找回場子。可能會涉及合同做手腳,或者惡意搶訂單之類的,還不至于去殺人放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