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后宮爭寵記(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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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姿本就一直看著眾人的表情,一見顏憐玉的表情一變,帶著不該出現(xiàn)在她臉上的表情向?qū)氄褍x看去,楚晏姿挑了挑眉,興趣地看向顏憐玉,不知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而這邊的顏憐玉可沒有看到楚晏姿的看戲的表情,她上前一步,見雍帝的視線向她看過來后,適宜地露出同情和關(guān)懷,拿著帕子拭了拭眼角,一臉擔(dān)憂地說,
“皇上,這寶昭儀直到如今害依舊昏迷不醒,瞧這可憐的樣子,嬪妾看著都心疼,也不知李貴人怎么下得去手,將寶昭儀害成這般模樣。”
雍帝看向她,眼底隱著一絲冷意,卻沒有急著說話,她跳出來,自然不可能就是為了說這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體現(xiàn)自己的純情善良,果然,又聽見她接著說,
“嬪妾尚在家中的時候,嬪妾的母親也曾有一次高燒不止的現(xiàn)象,幸得一方偏方,才讓母親很快去了燒,醒了過來。”
在顏憐玉身后的雪玲,聽著她的話,微微疑惑地抬頭,她怎么不知道夫人曾經(jīng)有過這事,難不成是她記漏了?
聽到顏憐玉說到這里,雍帝也明白了她想要干什么,無非就是自薦,想要貢獻個藥方出來,只是雍帝不解,之前寧愿用自己的孩子為代價也要除掉寶昭儀,為何現(xiàn)在又要救她?
心中疑惑,雍帝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凝視著顏憐玉,久久沒有說話,直到顏憐玉被他看得無措,低下頭去,雍帝才收回眼神,卻也不開口說,是用還是不用她的那個藥方。
楚晏姿看著顏憐玉擺出的圣母姿態(tài),心中有些想要發(fā)笑,卻也并沒有說什么反駁顏憐玉的話,這個時候顏憐玉敢站出來,自然是真的有法子替寶昭儀降了溫。
目前,她與寶昭儀無冤無仇,即使自己不會去主動救她,卻也不會攔著別人去救她,她的心腸還沒有硬到那個地步。
楚晏姿見雍帝沒有立刻答應(yīng)顏憐玉嘗試這個藥方,也明白了雍帝心中擔(dān)憂的事情,不過就是不放心顏憐玉給的方子罷了。
既然如此,那她就推一把吧,寶昭儀好了之后,雍帝自然也會記住她的好心。楚晏姿臉上猶豫了一下,又仔細地看了看顏憐玉,才拉了拉雍帝。
雍帝正想著顏憐玉的話可不可信,就感覺身邊的楚晏姿拉了拉他,低下頭去看她,不知她要干嘛,稍稍緩了語氣問她,“怎么了?”
楚晏姿面上帶了絲猶豫,略微有些遲疑地和著雍帝說,“皇上,如今寶昭儀的情況,你也看在眼里,若是再不降溫,恐怕……”說到這兒,楚晏姿皺了皺眉頭,忌諱著一些字眼,沒有說下去。
見雍帝皺眉,明顯是在考慮自己的話,楚晏姿又將視線轉(zhuǎn)到顏憐玉身上,“既然顏貴嬪說她有法子,自然是有一定把握的,為了不再耽擱寶昭儀的病情,皇上不妨試試?”
瞧著雍帝還有些猶豫,楚晏姿皺了皺眉,對著雍帝這般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有些不滿,吐出了最后一句話,“畢竟也沒有了別的法子,就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吧。
最后幾個字楚晏姿沒有說出口,可是其他人也都知道她想要說什么,一旁的張進微微抬頭,敬佩地看了一眼楚晏姿,沒想到珍修儀還真敢說,也不怕惹了皇上的怒。
雍帝皺了皺眉,自然知道楚晏姿的話有些不好聽,可卻說的是實話,自然也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去責(zé)備她。雍帝愛屋及烏,喜歡著楚晏姿,自然覺得她哪般都好,一些不討喜的話都是無傷大雅。
可是別人可就不這么想了,尤其是寶昭儀的丫鬟琉珠和琉玉,聽著楚晏姿將自己小主比作死馬,心中憤恨,卻因著她主子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只能用眼神死死地盯著她。
不過這種眼神的殺傷力,楚晏姿完全不放在眼里,連個眼神都沒有賞給她們,和雍帝說完那一番話,就朝著身后退了一步,不去干涉雍帝的決斷。
雍帝也沒有再猶豫下去,畢竟寶昭儀的情況不能再耽擱下去了,看向顏憐玉,雍帝暗了暗眸子,冷聲道,“既然如此,顏貴嬪就將你的法子告訴太醫(yī),由太醫(yī)替寶昭儀診治。”
顏憐玉臉色不好地笑了笑,本是想著洗清皇上的懷疑,才會將藥方說出來,這下倒好,風(fēng)頭全讓珍修儀出盡了,既然寶昭儀被治好了,也不知雍帝心中能給自己算幾分功勞。
卻是無法,話已經(jīng)說出來口,自然是要說出方子,顏憐玉斂了心中的不甘,柔了柔笑意,含著一絲擔(dān)心地說,“這個法子就是,先用毛巾沾冷水頭給頸部做冷敷,再用生白蘿卜切片敷前額與太陽穴和足心,冰枕、散熱貼片、溫水擦拭如用溫毛巾反復(fù)擦身,在腋窩、額部和腹股溝部放置冰袋。”
聽著顏憐玉的話,雍帝皺了皺眉頭,這什么藥都沒有用,能降得下來溫嗎?看了顏憐玉一眼,叫了太醫(yī)過來,太醫(yī)聽了這個法子,卻都說可以試上一試。
雍帝也放下心,讓太醫(yī)們放手去試。因著現(xiàn)在在宮外,這些東西一時之間還不好集齊,在宮人和太醫(yī)們下去準(zhǔn)備東西的時候,雍帝瞥了顏憐玉一眼。
見她臉上表情,雍帝皺了皺眉頭,之前她那般想要害漣漪,現(xiàn)在又為何要救她?壓下心中疑惑,雍帝沒有說話,依舊擔(dān)憂地看著穆漣漪。
雍帝慢慢地走到穆漣漪旁邊,坐下來,接過琉珠手中的手帕,為她擦拭著額頭冒出的冷汗,看著她往日透著瑩光的臉龐此時慘白無色,雍帝的臉色越發(fā)難看,眼中疼惜越發(fā)深重,目光下移,看到她腰腹處的傷口,雍帝皺了皺眉,只覺得自己對李貴人的處罰太輕了,如此蛇蝎心腸的女子怎配留在后宮。
此時太醫(yī)很快趕回來,手中拿著顏憐玉剛剛說的一系列東西,琉珠按照按照顏憐玉所說的方法,幫著寶昭儀擦拭著身子。
而其他人,此時自然是要出去的。
楚晏姿跟著眾人一起走出來,此時雖然已經(jīng)入春,但是著夜里還是冷風(fēng)瑟瑟的,楚晏姿裹了裹自己的披風(fēng),和著眾人一起站在帳篷外面。
畢竟雍帝只是讓他們出來,卻沒有說她們可以回去了,所以她們只好站在這里吹著冷風(fēng)。
楚晏姿抬了抬眼睛,看著身邊的白畫她們冷得打了個顫,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聲問她,“是不是很冷?”
白畫朝她搖了搖頭,“娘娘,奴婢不冷。”雖然現(xiàn)在的的確有些涼意,可是并不打緊,她說得也是實話,剛剛只不過是剛從暖和的地方出來,有些不習(xí)慣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
楚晏姿仔細看了看她們臉色,見她們的確與往常無異,才放下心來,雖然有意讓她們回去加身衣服,可是其他人、甚至一些妃嬪都沒有都忍著冷意,沒有動靜,她也不好太過與眾不同。
視線輕抬,卻看見傅嚴看了她一眼,楚晏姿頓了頓身子,朝他輕輕看過去,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不知道想些什么,楚晏姿有些走神。
里面還在忙著,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來人啊!來人啊!我們貴人落湖了!”
聽到這道哭喊聲,站在帳篷外的人都是一頓,貴人?這次跟過來的貴人,除了李貴人,還有其他人嗎?
楚晏姿打眼望去,果然是李貴人身邊的丫鬟哭哭啼啼地跑過來,到了這,看到這么多主子站在這兒,跪倒在地,連聲磕著頭,
“各位主子娘娘,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小主,我家小主落水了,奴婢一人救不上來小主啊!求求你們了!奴婢給你們磕頭”
說完,那丫鬟就真的一直磕起頭來,沒有人說話,她也不停,力道之大,聽得楚晏姿皺了皺眉頭,不忍心看。
卻是在聽到那丫鬟的話后,臉色一變,走上前一步,驚怒地說道,“你家小主還沒有救上來?”
見她哭得那副可憐模樣,楚晏姿不忍再看,連聲吩咐其他人趕緊去將李貴人救上來,“你們還不快去救人!”
見到宮人們急急忙忙地朝那邊趕去,楚晏姿眉頭也沒有松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是李貴人自己想不開跳湖了?
沒有時間給她細想,轉(zhuǎn)過身,就想進帳篷和皇上稟告這件事情,畢竟這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事。
可還沒有等她進去,雍帝就自己走出來,看著外面一片混亂的樣子,雍帝的臉色變了變,放下簾子,站到外面,問著楚晏姿,“這是怎么一回事?”
楚晏姿也不知是什么情況,朝著雍帝搖了搖頭,欠了欠身子,說,“回皇上,臣妾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李貴人的丫鬟說,李貴人落水了。”
聽說是李貴人落水了,雍帝眉頭擰了擰,也不知是在想這件事是誰干的,還是在擔(dān)心李貴人的安危,不過后面這個可能性微乎極微。
雍帝將手負在背后,朝著亂哄哄的那邊走去,楚晏姿跟在他身后,突然,楚晏姿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傅嚴,卻因為夜色太暗,看不清傅嚴的神色。
楚晏姿心中頓了頓,這件事不會是傅嚴做的吧。楚晏姿深深呼了一口氣,希望他沒有那么傻。
趕到了湖邊,正巧李貴人剛剛被救上來,此時李貴人一向張揚明媚的臉上慘無人色,瞧著她一身**的樣子,楚晏姿就打了個寒顫,緊緊地皺著眉,這件事到底事人為還是意外。
不管李貴人回宮是為宮妃還是宮人,此時,雍帝都不會放任她在這里不管,讓人將她送回帳篷,讓旁邊的太醫(yī)跟著過去了兩個,這其中,就有傅嚴。
在傅嚴他們?yōu)槔钯F人把脈的時候,楚晏姿和雍帝也到了李貴人的帳篷,一旁的宮人搬來板凳讓他們坐著,楚晏姿不禁在心里感嘆,寶昭儀受傷的時候,其他的妃子連站著都是心驚膽戰(zhàn)的,到了李貴人這里,居然還有板凳可以坐。這受寵與不受寵的差距著實是太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們,看在蠢作者這兩天日萬的份上,收藏一下蠢作者,再收藏一下蠢作者的預(yù)收文,好不好(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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