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后宮爭寵記(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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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帝閉了閉眸子,只覺得不想再呆在這里,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離開,“你身子不好,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
第二日
楚晏姿剛醒來,就聽見外面喧噪的聲音,喊了白畫進來,“這是怎么回事?外面吵吵嚷嚷的?”
白畫快步走過來,將靠枕放在楚晏姿身后,讓楚晏姿可以舒服一些,“回娘娘的話,是皇上吩咐,今日起駕回宮,外面宮人們正在收拾呢。”
“什么時辰啟程?”
“奴婢不知,”白畫沒有打聽這一點,笑著對楚晏姿說,“娘娘不用著急,自然是等娘娘準(zhǔn)備好了,才會啟程。”
楚晏姿嗲瞪了她一眼,“別貧了,快伺候我起來吧。”
白畫掩嘴笑了笑,應(yīng)了聲“是。”拿起一旁屏風(fēng)上的衣服,伺候楚晏姿穿著打扮。
楚晏姿穿著衣服,嘆了一口氣,白畫聽見后,不解地問道,“娘娘怎么了?為何要嘆氣?”
楚晏姿撇了撇嘴,無聊地說道,“本以為這趟出來能夠散散心,誰知道出了這幾檔子事,不僅沒有玩好,還要跟著提心吊膽的受罪。”
“奴婢也沒有想到,這次出來會發(fā)生這么多事。若是白露提前知道,也不會那般急著想要出來了吧。”說著說著,正巧白露端著水盆進來,白畫話題一轉(zhuǎn),打趣著白露。
白露臉色燒紅,不滿地對著楚晏姿抱怨,“娘娘你看,白畫現(xiàn)在忒壞,就知道取笑奴婢。”
楚晏姿撲哧一笑,作勢拍打了一下白畫,應(yīng)和著,“白露說得是,白畫忒壞,呵呵呵~”
待一切收拾好,也用了早膳,皇上派人過來問,有沒有收拾好,若是收拾好了,就可以回宮了。
楚晏姿打量了一眼,對著來人點了點頭,帶著白畫和白露跟著來人出發(fā)。
皇宮
坤寧宮內(nèi),皇后翻著面前內(nèi)務(wù)府今日呈上來的賬本,她在今兒早上就得知了圍場那邊發(fā)生的事情,對于李貴人和寶昭儀一死一傷的結(jié)果她還是很滿意的,當(dāng)然,若是兩人的情況換一下,她就更滿意了。
張嬤嬤走進來,“娘娘,皇上他們快到正陽門了。我們是不是要過去了?”
放下手中的賬本,皇后嘴邊扶著一絲笑,先是問道,“大皇子怎么樣了?”
“奶嬤嬤剛喂了奶,正睡著呢。”
皇后點了點頭,自己極有可能不會有孩子了,而大皇子就是她唯一的孩子,她自然要好好愛護他。
“我們走吧。”
正陽門前,皇后領(lǐng)著云妃等妃嬪站在那里等著,云妃看著前面緩緩行駛過來的隊伍,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神色不明。
“娘娘,到了。”聽到白畫的聲音,楚晏姿才回過神來,扶著白畫的手下了馬車,望著前面的宮門,不自禁地回頭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地,人啊,總是這樣,未入宮的時候,想要這無上的權(quán)勢,待入了宮后,又懷念宮外的自由,真是、貪得無厭。
楚晏姿斂了神色,嘴角浮著她往常的笑,扶著白畫的手,帶著白露慢慢朝著雍帝走去,向雍帝欠了欠身行禮,待雍帝扶起她后,才站在雍帝身后,想著對面的皇后彎腰行禮,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安!參見云妃娘娘,娘娘吉祥!”
“臣妾等人參見皇上,皇上萬安!”
皇后等人卻是先向雍帝行禮,待雍帝讓人起身后,皇后才看向一旁行禮的楚晏姿等人,神色暗了暗,此次前去狩獵的受寵的妃嬪中,就連嫣嬪都受了牽連,唯有這珍修儀毫發(fā)無損地回來了。
皇后心中不管如何想,面上的表情卻是好不變化,依舊是那副溫和大氣的模樣,“快起來吧。”
楚晏姿站起來后,與皇后身后的云妃交換了一個眼神,嘴角露出淺笑,又很快隱下。雖然皇后表情未變,但是她看向自己的視線的意味深長,楚晏姿卻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皇后收回了看向楚晏姿的視線,轉(zhuǎn)而皺著眉,帶著些心疼地問雍帝,“皇上,不知寶昭儀妹妹怎么樣了?”卻是閉口不提李貴人,她與皇上夫妻多年,自然了解皇上三分脾性,是知道這李貴人已經(jīng)被皇上舍棄,又何必浪費口舌。
皇上皺了皺眉頭,看了皇后一眼,冷淡地說,“無礙。”
皇后好像沒聽到雍帝語氣冷淡一樣,像是松了一口氣,寬慰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看珍修儀的臉色,這幾日也肯定受累了,皇上,不然讓她們回去休息吧。"
雍帝聽了她的話,當(dāng)真仔細看了一眼楚晏姿,見她神色的確不是太好看,有些擔(dān)憂她的身子,自從她小產(chǎn)后,身子骨一向不好,他心中著實有些放心不下。
"車馬勞頓,愛妃就先回去休息吧。"對著楚晏姿關(guān)心地說道,隨后又對著白畫說,"回宮之后,記得去請?zhí)t(yī)給你們小主瞧瞧。"
"奴婢遵旨!"白畫欠了欠身子,應(yīng)了下來。
楚晏姿臉上多了絲羞澀和關(guān)切,"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先回去了,皇上回去后,也要多加休息才是。"
雍帝點點頭,楚晏姿才放下心,對著皇后行了個禮,坐上錦和宮抬來的儀仗,回宮去了。
楚晏姿走后不久,這兒也都散了,畢竟這里還有一位傷患。
錦和宮
"奴婢/奴才等恭迎娘娘回宮!"
楚晏姿剛剛下了儀仗,就看見錦和宮門口跪著一片的宮人,笑了笑,微微抬起手,"都起來吧。"
等所有人都起來了,楚晏姿將小福子和妙琴叫到內(nèi)室,問他們,"本宮不在宮中的這幾日,宮中可發(fā)生什么大事?"
妙琴和小福子對視了一眼,妙琴走上前去,低著聲音說,“在娘娘離宮的這段時間,宮中的確發(fā)生了一件事。”
楚晏姿本是隨意問問,但沒有想到,就這幾日功夫,宮中也出了事,不由得有些好奇,“什么事情?”
“娘娘可還記得謹答應(yīng)?”見楚晏姿皺著眉頭,一時沒有想起來,妙琴提醒道,“就是當(dāng)初的謹容華。”
“哦,是她啊,本宮記得。”楚晏姿反應(yīng)過來,有些疑惑,“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妙琴搖了搖頭,“倒是她做了什么,而是……”
“她死了。”
“什么”楚晏姿坐直了身子,萬萬沒想到宮中也死了個妃子,謹答應(yīng)身死是誰下的手?
“怎么回事?皇后可將此事查清了?”楚晏姿又頓了頓,怕她說得不夠仔細,又道,“你將這兩日發(fā)生的事情,一點一點慢慢道來。”
“是!”妙琴應(yīng)了聲,隨后回憶起當(dāng)日的情景。
“因為娘娘伴駕出行,奴婢等人也就很少出去,那日是奴婢去內(nèi)務(wù)府領(lǐng)這個月的月錢,回來的時候,路過荷花池,奴婢看見……”
“謹答應(yīng)躲在假山后面似乎是在偷聽著什么,奴婢心中驚疑,沒敢發(fā)出動靜,靜靜地躲在樹后觀察著謹答應(yīng)。”
“隨后,謹答應(yīng)似乎是聽完了,準(zhǔn)備離開,卻踩到了樹枝,發(fā)出了聲響,被謹答應(yīng)偷聽的人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她。”
“奴婢只看見一個太監(jiān)趕過來,發(fā)現(xiàn)了謹答應(yīng),隨后將謹答應(yīng)帶了過去,奴婢見那奴才連謹答應(yīng)主子的身份都不顧,就更不敢發(fā)出聲音。”
“所以,奴婢并沒有看見,謹答應(yīng)偷聽的人到底是誰。奴婢躲在那后面,只聽見謹答應(yīng)說了一句,她什么都沒有聽到。隨后傳來一聲男人的聲音,奴婢嚇得呆住了,一動都不敢動。”
“直到傳來‘噗通’一聲,然后就是一陣的腳步聲,等過了好久,奴婢才敢移動,走到荷花池,就看見謹答應(yīng)已經(jīng)被淹死了。”
“奴婢怕惹禍上身,趕緊回了錦和宮,不敢再出去。”
“等有人發(fā)現(xiàn)謹答應(yīng)的尸體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皇后知道以后,派人查了查,卻是以謹答應(yīng)不慎失足落水將這件事情結(jié)束了。”
聽了妙琴的話,楚晏姿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又看見妙琴的臉色慘白,安撫她,“別怕,已經(jīng)沒事了。”
妙琴勾起嘴角笑了笑,“娘娘回來了,奴婢們就有了主心骨,自然就不怕了。”
“你說,你當(dāng)時聽到的時一道男人的聲音?”楚晏姿對這一點不解,若是女子還好說,畢竟后宮里全是女子,但是男人?而且還是主子身份的男人,會是誰呢?
妙琴肯定地點了點頭,“奴婢敢肯定,奴婢聽到的一定是男人的聲音。”
楚晏姿實在想不到,后宮中會出現(xiàn)一個男子,除了……御林軍,可是也不對,御林軍身邊可沒有一名太監(jiān)當(dāng)奴才。
不對!
突然靈光一現(xiàn),楚晏姿睜開眼睛,那太監(jiān)可能是那男子的,也有可能并不是,而是后宮的一位主子的。
她問向妙琴,“你可看清那名太監(jiān)?”
“奴婢看清了,奴婢不會忘記那太監(jiān)耳后有一顆痣!”妙琴臉色依舊有些白,顯然那天的事情嚇到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小天使,和你們說個不幸的消息:
你們的蠢作者,接下來要實訓(xùn)半個月,我要日三了
啊!!!!小天使再愛我一次,實訓(xùn)結(jié)束,我就恢復(fù)日六!!!
很抱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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