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后宮爭寵記(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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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姿捶打著他的胸膛,帶著些害怕,帶著些怨恨,一句一句將自己承受的一切說出來,雍帝心疼,卻只能在事后安慰她,他撫著楚晏姿的后背,輕柔著聲音說道,“都是朕不好,都是朕不好,阿晏,沒事了。”
眼見楚晏姿的傷口冒出血絲,雍帝皺了皺眉頭,握著她的雙手按在胸前,不讓她有大幅度的動作,心疼地說道,“阿晏,別哭了,注意身子。”
楚晏姿慢慢地停下了哭聲,趴在雍帝的懷里,直到張進將馮太醫叫了回來,馮太醫看見屋里的情況皺了皺眉頭,行禮之后說道,“皇上,娘娘這段時間最好臥床休息,不要有劇烈的動作。”
雍帝想起剛剛楚晏姿的動作,皺了皺眉,低下頭去,卻看見楚晏姿趴在他的懷里已經睡著了,雍帝神色柔軟,將楚晏姿輕輕放在床上,小聲地對著馮太醫說道,“將珍修儀的傷口重新包扎一下。”
剛剛楚晏姿的動作讓她的傷口又重新冒出了血絲,白色紗布上透著紅色,雍帝看得直皺起眉頭。
馮太醫頓了頓,看了一下雍帝的脖頸,那上面有一個牙印,還冒著血絲,幾滴血流了下來,可以看出咬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馮太醫暗了暗神色,沒有想到珍修儀居然這么大膽。
沒有違抗雍帝的命令,畢竟他的傷和珍修儀相比的確只是一個小傷,馮太醫走上前去替楚晏姿重新包扎好傷口后,才對著雍帝說,“皇上,您的傷?”
雍帝一直在看著楚晏姿,聽見馮太醫的話,才感覺到自己脖頸泛著絲絲的疼,可是,雍帝暗了暗神色,只是這么一個小小的傷口就這么疼,那阿晏應該有多么疼?
雍帝嘆了一口氣,然后轉向馮太醫,點了點頭,等著馮太醫為他處理好傷口后,他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今日的事,朕不想聽到風聲。”
若是讓別人知道,楚晏姿傷害龍體,又是一場風波,最主要的是,他怕太后對楚晏姿有意見。
馮太醫看了雍帝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底有些愕然,沒想到珍修儀居然如此受寵,比起五年前的寶昭儀也不遑多讓了吧。
“是,微臣遵旨。”
馮太醫低著頭應聲道,然后看見雍帝對他擺了擺手,就退了下去。
御膳房的人將吃食送到的時候,楚晏姿已經睡熟了,雍帝看著那邊的宮人將飯菜擺好,可是看著楚晏姿平穩的呼吸,有些不舍得叫醒她,皺了皺眉頭,還是囑咐道,“將菜溫著,等珍修儀醒來之后再用。”
一旁的宮人看了楚晏姿一眼,沒有發出聲音,唯恐吵醒她,欠了欠身子,然后讓飯菜又撤了回去。
雍帝看了楚晏姿一眼,伸手揉了揉額頭,他這一夜都沒有睡好,此時也有些累了,一旁的張進見此,上前一步,低聲問道,“皇上,您看,您是不是休息一會兒?若是你累到了,娘娘也是要擔心的。”
雍帝皺了皺眉頭,伸手撫了撫楚晏姿的眉頭,才點了點頭,算作回答,不過他也沒有離開錦和宮,直接在一旁的軟榻躺下,張進見此,讓一旁的白畫拿著一床被子給他蓋上,然后帶著人全部退下。
京城陸府
傅嚴躺在床上,身上的傷還在疼著,已經一夜沒有合眼了,可他卻是沒有一點睡意,沒有得知如今楚晏姿的情況,他心里放心不下。
直到房門動了動,有人走了進來,一個小廝裝著的下人,傅嚴扭頭看了他一眼,眼中神色暗了暗,才開口問道,“你家主子讓你過來有事?”
那小廝低著頭,聲音平穩地說道,“傅公子,王爺讓奴才給你帶一句話。”
傅嚴神色動了動,扶著床頭坐了起來,沉聲問道,“什么話?”
“她已經沒事了。”
傅嚴聽了這話,心中松了一口氣,可是下一刻又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和他多說,揮手讓他退下,隨后靠著床頭,眼中閃過深思,娘娘身子是無礙了,可是……小產一事,也不知道娘娘受不受得了?
傅嚴吐了一口氣,敲了敲床沿,等看到那人閃身進來,才扶著床頭站起身了,走到桌子旁邊,皺眉想了想,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卻被他壓了下來。
傅嚴拿起筆,沾了沾墨水,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我要回去,盡快!
隨后將紙條交給黑衣人,傅嚴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冷聲說道,“將這紙條交給側夫人。”
黑衣人垂著頭,并沒有看見他在紙上寫了什么,得了吩咐之后,直接點了點頭,閃身消失。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傅嚴走到床邊坐下,慢慢躺了上去,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手帕,傅嚴看著它,眼里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這個手帕還是他從錦和宮里拿到的,不過,娘娘一定看出來了吧。
想到自己那日替娘娘把完脈,裝作不小心將這個手帕收起來的時候,娘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傅嚴心里就是一軟,自己在娘娘面前從來隱瞞不住心思的,自認為隱藏得很好,可是顫抖的手指可怕已經出賣他了吧。
只是,娘娘并沒有反對,是不是代表,其實娘娘心中還是有他的?這個想法剛在他心里轉了一圈,傅嚴嘴角就露出了一個苦笑,除了白畫姑娘,娘娘應該沒有對其他人投入感情吧,哪怕是皇上。
心事消,傅嚴閉上眼睛,嘴角笑意緩緩消去,只希望娘娘能早日如愿以償。
錦和宮中,楚晏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瞧著暗漆漆的天色,楚晏姿皺了皺眉,這宮中怎么沒有點燈?清了清嗓子,楚晏姿揚聲喊了一句,“白畫?”
聽到屋里的聲音,白畫推開門走進來,見到楚晏姿已經想了,眼中閃過驚喜,笑著說道,“娘娘醒了?”
楚晏姿點了點頭,就想要坐起來,白畫連忙上前去攔住她,小著聲音,還有責怪地說道,“娘娘,別動!有什么事你吩咐就行了,待會傷口又裂開就不好了。”
楚晏姿聽了她的話,停止了動作,又好好地躺了回去,看見了白畫眼里的擔心,楚晏姿心底一暖,還是讓她擔心了,輕輕開口安慰道,“我沒事的。”
一聽見她這話,白畫就紅了眼眶,瞪了她一眼,才說道,“娘娘還說自己沒事,流了這么多血,怎么會沒事?”
楚晏姿聽得出她語氣的疼惜,柔了柔神色,躺在床上沒有說話,又聽見白畫有些心疼地問道,“娘娘,你現在身上還疼嗎?”
楚晏姿搖了搖頭,見白畫臉上神色不好,才又點了點頭,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這到底誰才事主子?罷了,誰讓自己錯在先呢,沒有一點預兆,來了這么一下,也不怪乎白畫這么生氣。
白畫看見她點頭,眼底又是心疼又是生氣,還帶了那么一絲柔軟,她語氣不明地說道“既然娘娘這么疼,那接下來的止痛藥可要一滴不拉地喝完。”
瞧著楚晏姿聽到自己的話,直接僵了的臉色,白畫心里就有些想笑,卻還是心狠道,“娘娘可不要任性,身子要緊。”一定要讓娘娘長長記性,不然下次她再這樣來一次,她非得擔心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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