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師兄,這些事情,我是真的做不了啊。”李云山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我閑散慣了,你讓我穿得正兒八經(jīng)地坐在大殿上議事,我受不了,我形像也不行。” “行了吧,你不行,誰行?”李宏魚瞥了他一眼道:“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沒有什么好商量的,你準(zhǔn)備一下吧。” “師兄,大伙都覺得你比我更適合坐這個的。”李云山有些無奈地說:“你聲望也高,威望也在,你不能把這件事情往我身上一推就不管了。” “不是我不去做,而是現(xiàn)在的我,真的不適合擔(dān)任掌教之位了。”李宏魚微微地嘆了一口氣道:“我的那個法相分身,雖然代我受苦,在血泉之中承受數(shù)十年黑暗侵身之苦。” “我雖然也因?yàn)樗氵^一劫,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我身體里面生根,時不時地想和我爭主導(dǎo)權(quán)。”李宏魚說:“如果我不潛心修行,哪天讓他占據(jù)了主導(dǎo)權(quán),整個云廬居,恐怕都會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 “這……”李云山吃了一驚,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李宏魚的身上居然還有這樣的變故。 “眼下正好被師父關(guān)在這里兩甲子的真吾跑了,紫竹林無人看守,所以我在這個地方,一邊修行,一邊看守紫竹林,潛心修行,以穩(wěn)道心,這樣也可以防止真吾出來找事。”李宏魚說。 “可是師兄,有些事情終究是有別的辦法解決的。”李云山不甘心。 “如果有別的辦法,我也不愿意把我自己關(guān)在這里,你也知道我的另外一個法相有多狠,他幾乎沒有任何人性,兩眼之中只有殺戮,如果真的放他出去了,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你難道不知道嗎?”宏魚嘆了一口氣:“都是命,誰也改變不了的。” “那好吧。”李云山只得妥協(xié)了,事實(shí)上,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不妥協(xié)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了,他沉吟了一下道:“那我就按師兄所說的,另外找合適的人來,如果有比我更適合的人來做掌教,那我就退位。” “行,但這個人,一定能挑得起云廬居的這面大旗,你明白我話里的意思嗎?”李宏魚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