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秘密-《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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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低下頭看自己胸口,“什么?”
馮斯乾沒回應我。
我如夢初醒,原來剛才在池子里的一番糾纏,他也并非全然坐懷不亂,男人該有的動蕩他心里都有,只不過他更擅于控制。我走回房間,蹲在桌前笑著問,“馮先生覺得我的痣很漂亮呀。”
他在鍵盤上敲擊著,好像結(jié)束了會議。
“看上去漂亮,說不準觸感也好。”我握住他手,沿著脖子一寸寸下滑,最終停留在那顆痣上。
馮斯乾并沒抽回手。
我笑得媚態(tài)橫生,“我母親說,我的痣是福痣,將來會嫁好男人,馮先生相信嗎?”
他凝視著散發(fā)出藍光的屏幕,沉默不語。
我操縱他的掌心,“手和嘴唇,馮先生猜哪個觸感會更好。”
馮斯乾手指微不可察的彈動。
我舉起他手,面頰貼著手背輕輕摩擦,“你是第一個,在水里抱我的男人。”
他手指頓時又不動了,我無法探究他此刻在想什么。
我試探著用鼻尖磨蹭他的指節(jié),濕熱呼吸蔓延過骨骼,最敏感的一節(jié)骨骼,“也是第一個令我情不自禁擁抱的男人。”
馮斯乾沉靜坐著,他蒼白的膚色分明如此文弱,皮膚之下的筋骨與血肉卻又如此結(jié)實深刻,我接收到他傳遞的體溫和脈搏,也為他釋放的強烈的矛盾感受出驚心動魄。
我透過他五指指縫,以那樣貪婪又迷醉的眼眸對視,“你清楚無名指的血液循環(huán)是直通心臟的嗎?”
馮斯乾依然沒出聲。
我牙齒叼住他佩戴的婚戒,是一枚銀色素圈,“你可以對婚姻撒謊,很難對愛情撒謊,心跳會出賣你。”
我轉(zhuǎn)動他的戒指,“馮先生,我有一個秘密隱瞞了你。”我噗嗤笑,“無名指和心臟的故事,是我胡說的。”
馮斯乾不露聲色揚起唇角,弧度很淺。
“它們的故事是假,我希望我們的故事有朝一日成真。”
他深深地望進我眼底,我勇敢炙熱迎上他。
放在茶幾上的電話猝不及防在這時響起,我起身,馮斯乾接通后只簡短回復了兩句便掛斷,“晚上有一場酒會。”
“帶我去?”
他淡淡嗯。
我問,“需要禮服嗎?我沒有提前準備。”
馮斯乾說,“你身上的就行。”
傍晚六點鐘,我跟隨馮斯乾乘坐商務奔馳抵達濱城展覽館的一樓宴賓廳,我很留意這種酒會上的熟臉,畢竟我算計過不少上流階層的人物,難保不會被認出,不過濱城比江城安全一些,我不常來濱城接單。我站在馮斯乾身側(cè),看著他一杯接一杯喝酒,中途我試圖替他擋了,才擋了三杯,酒量就撐不住了,馮斯乾倒是面不改色氣不喘。
真是一個猶如謎團的男人。
馮斯乾比謎團更虛無,謎團可解,他無解。他有無數(shù)張面目,無數(shù)種性格,有人是黑色的,有人是白色的,他介于黑色和白色,難以定義又難以捉摸。每當撕開一道口子,即將一窺究竟之時,他總能迷惑暗處的眼睛。
反復無常,極端隱秘。
“馮先生。”我挨近他臉,“你醉了嗎?”
馮斯乾望著我,“像醉了嗎。”
我搖頭,“我快要醉了,如果我醉了,你記得幫我脫衣服,我習慣裸睡。”
他飲了一口酒,一言不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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