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嫁天下最好的男人-《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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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銜著雪茄,煙霧很稠,他面容幾乎淪陷其中,“看情況。”
我說,“那我先走了。”
我正要出門,馮斯乾喊住我,“等下。”他回到臥室片刻又走出,手上是一個黑色收納袋,“你的。”
我接過打開,竟然是我那件蕾絲內衣。
我立馬合住,站在原地一聲不吭。
當初我實在沒轍,馮斯乾死活不上鉤,我只好豁出去玩一票大的,過后回想起來,半透明的蕾絲款確實太騷了。
馮斯乾打量我的反應,“現在不好意思了,留下它那夜不是挺大膽嗎。”
我別開頭。
他鉗住我下巴,迫使我抬起頭面對他,我一言未發搪開他手,從馮斯乾身旁離開。
我才發現克制自己不墮落是極其困難又考驗人性的一件事。
這是馮斯乾用赤裸的現實教會我的道理。
初二晚上我和蔣蕓在文廟逛廟會,逛到一半時,她老公讓她回去,說孫子回家了,一塊吃團圓飯。蔣蕓馬上要走,我說他孫子你積極什么啊。
她愁眉苦臉,“我希望他的子孫后代都接受我。”
我感慨,“小老頭還挺黏你。”
蔣蕓瞪眼,“瞧不起誰啊?我老公可男人了。”
我挑選貨架擺放的面具,“上了床呢。”
蔣蕓說,“你管得著嗎?”
我越琢磨越好笑,“如狼似虎,坐地吸土。咱們蕓姐也有為小老頭禁欲的一天啊。”
她給了我一千塊錢,隨手劃拉貨架,“請你包場。”
蔣蕓走后,我到東街買宮燈,馮斯乾的電話這時打了進來,他問我在哪。
我回答,“文廟。”
他嗯了聲,掛斷。
我壓根沒把這通電話當回事,直到沒多久我再次收到馮斯乾的短訊,只一行字,文廟門口。
我一怔,旋即逆行人海朝街口飛奔。
馮斯乾佇立在狹長湖畔的一端,漫不經心倚著車門,風衣下擺卷起夜晚九點的寒風恣意翻飛,他像是感應到我,朝這邊看過來,我提著一盞暖色宮燈,他陷落于一片清冷月光里,我向他走去,他一動不動注視我,似乎在笑,又似乎看垂下的燈暈,我踏過宮燈與月色之間流淌的一條銀河,長裙袂角拂動宮燈搖曳的流蘇穗,穗尾與棉服扣子交纏,像極了我和他那場忘乎所以的情事。
我恍然發覺,有千千萬萬炙熱的燈火映在馮斯乾眼底。
我止步于他咫尺之遙。
馮斯乾松了松襯衣領扣,“文件在車上。”
他說完望向我拎著的宮燈,我拉扯花燈的絨繩,“逛廟會。傍晚有扭秧歌的,我還跟著扭了。”
他叼著一支煙,明顯不信。
我將面具和宮燈塞他手里,一邊哼小曲一邊圍著他身體演示了半段,馮斯乾唇邊笑意越來越濃,他從皮夾里抽出一張卡,在我眼前晃了兩下,“跳得不錯。”
我盯著那張卡,“送我嗎。”
他伸手摟住我腰肢往懷里一帶,唇貼著我耳垂,“你愛錢,我給你錢。”
我緊挨他肩膀,神態嬌嬈,“馮先生要養我啊?”
他望了我一會兒,“你像一個人。”
我小拇指戳點他胸膛,“像誰?馮先生心中還對哪個野女人念念不忘。”
“有比你更野的女人嗎。”他手背凸起的骨節掃過我細長的眉,一彎寬窄適中的柳葉眉,笑或哭時,它的媚氣最重,“褒姒。周幽王在城池上烽火戲諸侯時,一定沒有料到,這個女人毀了周氏江山。”
我扭擺的姿勢戛然而止,“我以為馮先生會說趙飛燕,飛燕能做掌上舞,我在唐宮半尺寬的桌上跳舞,也算有她九成神韻了。”
馮斯乾從嘴角拿下煙,在指尖焚著,“還賭氣。”
我退后半步抽離他,“跟隨馮先生應酬酒局,跳脫衣舞都是分內之職。”
他沒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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