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懷孕-《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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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扼住我下巴,這次他發了狠,比以往下手都重,我才緩過勁兒的下頜骨又險些在他掌中粉碎,我痛得嗚咽,出于本能用力踢踹他,他一字一頓,“誰給你的膽量算計我。”
我不甘示弱辯解,“我從沒用這種事算計過你,每次都是你強迫我。”
此時的馮斯乾猶如一只出籠的困獸,比困獸還危險,他是阿鼻地獄血性的魔,一貫的深沉鎮定被打破,釋放出驚心動魄的戾氣,“不會吃藥嗎。”
我嘶吼,“沒做措施的三次我都吃了!”
他唇挨著我耳朵,氣息分明那么滾燙,卻充滿錐心刺骨的寒意,“有一次套破了。”
我怨氣反駁,“那是你的問題。”
馮斯乾又盯了我一會兒,他最終收回手,“韓卿,你很喜歡試探我底線。”他目光下移,落在我小腹,“這個用來威脅我的籌碼,是你計劃中,還是意外。”
我反問,“你不是要將我送給殷沛東嗎?”
他面無表情注視我。
我驀地笑了一聲,“馮先生如今還敢送嗎?”
馮斯乾的面容陰郁到極致。
“我清楚殷沛東對我挺感興趣的。他的眼神騙不了人,我了解男人在面對一個女人所流露的眼神意味著什么。”我把驗孕棒交給馮斯乾,“你自己看。”
他遲遲未動,我快要舉累了,他才伸手接過,上面只顯示一道杠,兩支都如此。
馮斯乾胸膛劇烈隆起,膨脹到最大,不露聲色呼出一口氣,又重新恢復平靜。從心理學角度分析,這一系列反應代表一個人解決掉棘手麻煩之后的態度。看來他同樣不希望我們之間的捆綁更深,出現解不開的死結,只要我懷孕了,生下是麻煩,就算不生,也是他的致命把柄,林宗易抓住把柄不止能救我脫身,起碼還能將他絆個大跟頭,至少在殷沛東這艘船上,馮斯乾是翻個徹底。所以他沒打算長久養著我,他更傾向于我們除了情欲之外是一干二凈沒瓜葛的,隨時能中斷,并且由他掌控,占據關系里的上風,不被我搞到任何籌碼,利用反殺他。
馮斯乾波瀾不驚把驗孕棒丟在桌下的垃圾桶內,抽出紙巾擦手,“沒有懷上最好。”
他打開門吩咐保姆,“通知家庭醫生來一趟。”
臨近十點,保姆帶入主臥一個中年男人,中等個子,戴著黑框眼鏡,他對馮斯乾頗為恭敬打招呼,“馮董,您不舒服嗎?”
馮斯乾朝他示意我,“周醫生,給她檢查。”
男人逆光望向我,“馮太太清瘦了不少。”
我猛地坐起,清清冷冷的眼眸鎖定住他,“你認錯了,我不是馮太太,我是馮董事長金屋藏嬌的外室。”
男人尷尬愣住,他沒料到霽月光風的馮斯乾外面竟然養了一個小情人。
馮斯乾面色一沉,“你不用管她。”
男人輕手輕腳挪到床畔,“這位...”他摘下藥箱,“怎樣稱呼。”
我全身上下只穿了睡裙,裙擺翻卷到膝蓋,保姆用被子蓋住我光裸的小腿,“是韓小姐。”
男人蹲下為我診脈,我早聽說很多富豪都相信中醫,除非萬不得已,否則輕易不上手術臺,他們覺得動刀見血不吉利,會影響祖業風水,漏財招災。另外富豪還信大師,他們不信宗教,只信邪術,旁門左道見效快,有錢人往往都急功近利。
男人開了一張藥方,交到馮斯乾手中,他粗略瀏覽了一番,“是懷孕嗎。”
男人說,“韓小姐精神壓力大,脾胃不調,所以才嘔吐。”
我閉上眼,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了地。
馮斯乾把藥方轉交一側的保姆,“確定沒懷孕是嗎。”
男人看向他,“上次同房什么時間。”
馮斯乾說,“三天前,以及十天前。”他沉思了一秒,“十天前沒吃藥。”
周醫生說,“那要等一周左右再查了,目前是不確定的。”
馮斯乾揉著太陽穴,保姆送周醫生出去。
當晚主臥的燈亮了一整夜,我斷斷續續發燒,馮斯乾每隔一小時便起床替我換降溫的退燒貼,我燒得糊里糊涂,他更沒睡好,轉天早晨燒退了,馮斯乾沒有繼續和我耗著,公司的正事他已經耽誤兩天,必須盡快處理,離開之前他命令保鏢全方位把守這棟別墅,不允許其他人靠近。
我趴在床上一覺睡到下午,迷迷糊糊中被一股非常難聞的藥味吸引著下樓,我找了一通,是廚房里散出的,“你在煮什么。”
灶臺前忙碌的保姆回過頭,“韓小姐,您醒了?”
我進去,看見煤氣爐上熬著一鍋藥膳,味道沖天,我捂住胸口伏在水池上又吐了,“給誰吃的。”
保姆調整好火候,急忙拍打我脊背順氣,“是先生剛送回的。”她用勺子舀了一些到碗里,“補氣血的,您身子不是虛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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