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是你丈夫-《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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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丟開,“對付屢犯不改的女人,不允許她解脫才是最好的教訓。”
一切止息,我蜷縮在座椅角落,馮斯乾降下三分之一的車窗,點燃一支煙,瞇眼抽著。一陣暖風灌入,煙霧隨之潰散,他冷峻至極的面容也在濃稠的霧靄深處逐漸清晰。
他怒火因這場漫長的廝纏而平息,取而代之一股諱莫如深的平靜。
在商場沒有比馮斯乾更沉得住氣、穩得住陣腳的男人,但在感情上他卻陰晴不定喜怒不明,一旦認定女人背叛自己,折磨起來不死不休。
我嘶啞問他,“你相信我了?我來深城林宗易根本不知情。”
馮斯乾朝車頂棚吐出一縷煙塵,我別開頭,望著冷冷清清的街道,他亦是望向別處。
過了一會兒,馮斯乾打電話通知下屬過來,沒多久那個負責接機的男人從路口駕車駛來,拎著兩桶巨大的食盒,馮斯乾抬下巴,“給她。”
男人撂在我觸手可及的位置,我沒動彈,像一尊凝固住的雕塑。
馮斯乾又續上第二支,“自己老實吃,或者我塞你吃。”
我才止住的淚意又翻涌,馮斯乾閉了閉眼,也意識到話說重了,他用力嘬著煙蒂,皺眉不語。
我拾起粥碗,舀了一勺喝,馮斯乾一直沒碰飯菜,只沉默看著我吃,好半晌他熄滅燃盡的煙頭,伸手擦拭我眼角淚痕,他觸摸我的剎那,我不由自主僵硬。
男人杵在車外匯報,“馮董,江城的大人物騰出空了。”
馮斯乾收回手,“幾點。”
男人說,“在去飯店的路上。”
馮斯乾淡淡嗯,把煙頭拋出窗外。
男人找好臨時泊車位,安置完自己的座駕,旋即上車,直奔位于深城市中心的水云間飯店。
水云間有四層,一二層是按摩唱k,三層是大飯廳,頂樓是獨立雅間,我們到達1號包間,馮斯乾推門而入,早已有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在等候,除了男人,還有女秘書和專門的保衛員。
馮斯乾很客氣,“徐哥。”
被稱呼徐哥的男人招手,“斯乾,來。”
我跟在馮斯乾后面,徐哥目光梭巡過我,不太樂意,“怎么還帶了外人。”
馮斯乾打算安排我去對面的雅間,可他才看向我,我便如驚弓之鳥,樣子十分楚楚可憐,他猶豫了一秒,對徐哥說,“她不要緊。”
他這樣篤定,徐哥也不好再排斥,“坐下,我給你拿了內部的機密文件。”
馮斯乾坐在緊挨徐哥的椅子,我挨著他落座,手掏進裙子的口袋里,口袋很淺,更多是裝飾,不過足夠放一個5.3寸大小的手機,我開機調出錄音,面不改色直起腰,主動接替徐哥的女秘書,替他們斟酒。
馮斯乾全程默不作聲看文件,徐哥叩擊著文件上的字,“只要林宗易簽署了正式合約,索文就完了,賠錢是小事,主要會在深水里溺死。”
馮斯乾撂下文件,“您的意思是上面內斗。”
徐哥說,“他們分了兩派陣營,互相博弈,需要契機作為犧牲品,而索文集團就是犧牲品,被搞的一方不明真相,在合作中撈油水,搞人的一方趁機踩住咽喉,傾覆這艘船,掃除對立的敵人,攪進渾水的企業很難獨善其身,最終在謝幕時陪葬輸的一方。”
我恍然大悟,難怪馮斯乾撤得如此干脆利落,他是摸到風聲了,上面的爾虞我詐比商人之間純粹的金錢斗爭要狠得多,真正是不見血的殺伐。
林宗易人脈不少,可正經的門路都掌握在馮斯乾手中,他故意請君入甕,自然將內幕壓得密不透風,所以林宗易進圈套了。
我盯著咫尺之遙的文件,可惜沒機會拍下來。
徐哥并沒久留,更沒喝酒,他囑咐馮斯乾等五分鐘再出發,然后領著下屬從水云間的后門低調離去。
馮斯乾大約二十分鐘后才帶我出去,電梯從一樓上來的工夫,相鄰的9號包間走出一對夫婦,男人認出馮斯乾,立刻疾走幾步上前打招呼,“馮董也來深城了。”
馮斯乾敏捷摁住我,解開西裝紐扣將我包裹進去,擁在胸膛,他身量高大,倒是遮掩住我大半,我一動不動藏匿在他懷里。
他點了下頭,“賈總,很巧。”
“確實巧,內人娘家在深城,這周岳母過壽,提前到一天布置壽宴。”他向身邊的中年貴婦介紹,“佩玲,華京集團馮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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