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您希望她生下嗎-《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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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可思議,“原來您沒搞到把柄,是誆上面幫了咱一次?”
林宗易的手脫離鼻骨,窗外深不見底的江水倒映在他瞳孔,他比江水更加幽深難測,“馮斯乾做事滴水不漏,比我想象中狡猾。”
他仰起頭,天花板折射激蕩的水浪,他目光凜冽掃過,拇指掐斷了通話。
轉天早晨,林宗易陪我在餐廳用餐,他的秘書到蔚藍海岸送請帖,落款是程威的手寫簽名。
他看了一會兒,合上擱在一旁,“程威有什么喜好,你清楚嗎。”
程威不戀色,他就一個嗜好玩牌,只玩撲克牌,各種撲克,傳統的,德州的,美國的,骰子和麻將一概不玩。他在澳門博彩輸過一架私人飛機,是一種新玩法,專門針對頂級客戶的,別墅,飛機,豪車,公司股票,只輸物,不玩錢的,后來程威不甘心又去了,輸了第二架私人飛機,兩次教訓沒長記性,更沒戒掉癮頭,不過不買飛機了,他覺得晦氣。
林宗易若有所思摩挲著請帖的燙金花紋,“他來江城了。”
我一怔,“抓程澤嗎?”
林宗易單手系著領帶,“談判,興許有機會合作。”
他吃完早餐沒去索文,在書房里安排和程威的會面事宜,原本林宗易定在自己旗下的江都會所,可程威拒絕了,因為他不止接見林宗易,還要與馮斯乾見面,同地點不同時間,他只有一天檔期,隔天就得飛回昌城。
我蹙眉,“我問問程澤,能不能想辦法通融,把工程只給索文。”
林宗易在我走進書房后,立馬熄滅煙頭,他靠著椅背,“程威是老油條,他深諳平衡風險的道理,只與索文合作,哪天華京贏了內斗,索文傾塌,程氏也遭殃了,反過來一樣。”
我問他,“在共同合作的過程,華京會掌握索文一部分內幕吧。”
林宗易不置可否,“當然會。”他隨即耐人尋味笑,“索文同樣會掌握華京的部分底細,對我們雙方都是有利也有弊的突破口,就看誰更勝一籌了。”
他從桌后站起,摘下衣架上的酒紅色西裝,“我穿這套好看嗎。”
林宗易身板寬闊,長相溫潤,尤其那一股風流的味道,很適合濃郁色系的西裝,他穿酒紅或深藍特別魅力性感,馮斯乾更適合黑白灰,中和過于白皙斯文的皮囊,釋放眉目間的英氣。
我整理著他領結和紐扣,嗯了聲。
他調情的口吻,“哪好看。”
我聽出他故意戲弄我,我沒理,退后一米,“我還沒原諒。”
林宗易笑了一聲。
中午他再次接到秘書的電話,說程威選擇了“英雄本色”這家場子。在航海道29號,是07年開辦的,娛樂會所類型的牌場,以打牌為主,場里的發牌女郎看對眼了也能帶上樓。
我問林宗易,“是你的產業嗎?”
他坐上車,“不是我的,和朋友有些關系。”
我也坐上車,我們沒乘坐同一輛,他有急事要處理,我先到英雄本色等他。
我到達門口,一眼看見馮斯乾的車,林宗易的秘書說,程威分別約在下午兩點半和四點,先見林宗易,談得順利五點鐘三方再湊上打一輪牌。馮斯乾顯然收到風聲了,后到場的肯定吃虧,他恐怕在盤算著提前出現。畢竟合作也存在油水多和油水少的,自然都想要拿下工程中最核心最肥實的一環,不單是賺錢,核心環節意味著能操縱全盤。
電梯停在四樓,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迎接我,一米七出頭的身量,足有二百斤,渾身長滿腱子肉,他鎖骨下方紋了一顆骷髏頭,藏青底色,血紅的五官,很是驚悚。
雖然外表震懾人,態度卻十分客氣,還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林太太,我是會所的經理,林先生通知我了。”
我想起我們這行識人的套路,穿西裝的一律稱呼老板,帶痞氣的一律稱呼大哥,其他人統一稱老師,可林宗易的身份擺在這,大哥是萬萬不行,我猶豫了一秒,“小哥。”
男人面色一變,“擔不起,您叫我大雷就行,我當初是跟林先生混飯吃的。”
我好奇問,“現在不跟了?”
他說,“干點別的買賣。”
林宗易在場面上吃得開,主要是會做人而且夠大度,即使不跟他了也不虧待,如此牛叉的會所要是沒有他打點,不容易當上經理,他的勢力就是這么鋪開的。
大雷一直引領我穿梭過走廊,抵達盡頭的包廂,他帶著我進去,我前腳坐下,他后腳打開墻上鑿開的單面玻璃窗,當我看清隔壁的兩名男子,我一愣。
他壓低聲向我介紹布局,“外間是休息室,林先生這間是牌室。”
我也輕聲問他,“休息室里的男人知道嗎?”
大雷搖頭,“除非是常客,不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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