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一切都太遲了-《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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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還是夫妻,做得太絕了也不合適,我深吸氣,走回去,拿起床頭柜的粥碗,一勺勺喂他,蘇姐在這時拎著一袋子藥回來,“先生,我藏好冰塊了,您晚上再洗澡從冷凍室拿。”
林宗易頓時皺眉,捂住胸口沒有出聲。
我重重撂下碗,“你又跟我演戲。”
我轉身就走,林宗易下床拽住我,“卿卿,騙你是我的錯,你不理我,我只能想辦法。”他從后面抱住我,我奮力廝打他,“你到底隱瞞了多少!她知道陳志承,知道我和馮斯乾的過去,她想干什么,她動不了你,所以來威脅我嗎?”
“你冷靜些。”林宗易不顧自己滲血的傷口,“我會控制她。”
我停止掙扎,林宗易趁機將我摁在他懷里,“卿卿,別和我賭氣,我需要時間處理。”
我被迫貼在他胸膛,林宗易的心跳猛烈而激蕩,一下下攪碎我,“處理什么。”
“你相信我。”林宗易撫摸著我脊背,安撫我崩潰情緒,“我不會讓她再來。”
我嗓音無比嘶啞,“她究竟是什么人。”
他呼吸越來越沉重急促,“是你見到的男孩的母親。”
我閉上眼,又睜開,與林宗易同處一室的感受,幾乎演變到令我窒息的程度,好半晌,我平靜推開他,“我累了,林宗易。”
他攬在我腰間的雙手一緊,很快又浮起一絲笑意,“你先睡,睡醒之后我帶你去吃蘇州菜,蘇岳樓——”
“宗易。”我知道他在故意轉移話題,我戳穿他,“我們這段婚姻,我太疲憊了,我熬不下去了。”
他后半句戛然而止,臉上笑意也斂去。
我掰開他禁錮我的手,“我無法再相信你,我面對不了這樣一個男人。”
“我不離婚。”林宗易松開我,走出客房,我跟上他,“充斥著謊言,欺詐和傷害的婚姻,維持的意義是什么。你難道沒贏嗎?華京不屬于馮斯乾了,你隨時能掠奪它,還不夠嗎?”
“和華京,和任何利益沒關系。”他點燃一支煙,背對我佇立在落地窗前,“我不隨便結婚,同樣也不隨便離婚。”
我逼問,“那他們呢?無名無分忍耐著,你清楚一個女人求而不得將會發瘋到什么地步嗎,林宗易,你都搞不定的女人,我怕我會死在她手上。”
“韓卿。”他語氣加重,整個人氣場陰沉至極,“我承諾我會解決掉。”
“我不在乎!”我朝他背影聲嘶力竭大吼,“林宗易,我已經不在乎了,一切都太遲了!”
他寬闊挺拔的身軀猝然緊繃。
“我沒愛過你。”我垂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從來沒愛過,當初僅有的動心和依賴,也消磨不剩了。你捆綁著我,我累,你更累。”
林宗易猛吸了兩口煙,他碾滅煙頭,忽然沖向我,強迫擁吻著,我抗拒他的味道,用力掙出他臂彎,踉蹌后退,“別碰我!”
林宗易也不知道該如何挽回這副局面,他無力停下。
我摘下門后的大衣,跑出門。
我在車庫剛發動引擎,蔣蕓打來一通電話,我接聽,問她兜風嗎。
蔣蕓說,“兜個屁,你在百麗會所泡鴨子的新聞呢?”
“林宗易壓下了。”
她琢磨了一會兒,“林宗易也許動真情了,你早晚要嫁人生子,跟誰不是過呢?像林宗易這種男人,夠嗆再撈上第二個了。”
“孩子呢?”我比蔣蕓理智,這盤局我看得最透徹,“馮斯乾的兒子在林宗易眼里是野種,男人會養野種嗎。他——”我停頓,“他也會有自己的兒子。”
蔣蕓突然天真了一把,“說不準愛屋及烏呢,取決于你多大的魅力了。”
我噗嗤笑,“林宗易至今還在裝傻,不是好事。”
蔣蕓說,“鄒璐在后海酒吧賣酒,我昨晚看見她的。”
我腦海閃過一個念頭,“你幫我約她。”
我掛斷電話,在車里沉思,林宗易大約二十分鐘后乘車離開,他走后,我也上樓了。
我和鄒璐在第二天下午見了一面,我坐在她對面,搖晃著杯底沉淀的果肉,“那次你遭殃了嗎。”
鄒璐說,“鄭寅的手下打了我一頓,把我關押在地下室接待男人,清一色的老變態,他場子里沒有女人肯接的,我險些搭上半條命,活生生折磨了一星期才放。我得罪了林宗易,小姐妹兒都怕受牽連,說我晦氣,聯合排擠我,我去外省避風頭待了半年,花光了積蓄,所以回江城傍個老男人。匯通科技的副董,他第四任老婆剛死。”
我咬著吸管,“我有一筆大買賣,輕松好賺,不過和林宗易沾點邊,你敢再冒險一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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