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早知今天我一定不會靠近你-《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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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什么不放心,再心狠手辣的男人也虎毒不食子,不過我來都來了,親眼看孩子才踏實。
“吃奶了嗎。”
馮斯乾掀眼皮看我,“你問誰。”
我反應過來,風情款款走向他,一邊走,一邊褪下大衣,圍巾,高跟鞋,幾乎只剩下單薄的長裙,一頭秀發(fā)泛著黑寶石的柔順光澤,垂落在脊背婀娜搖曳,“問你啊。”
馮斯乾注視我,將雜志丟在一旁,解開腰帶,整個過程他目光沒有從我臉上移開,動作又欲又狂。
我挑眉笑,“饞了呀?”
他喉結(jié)一滾,“不怎么太想。”
我原本彎著腰,立刻直起,“那我回去了。”
他一拽,我往前撲倒,“想看兒子對嗎。”他撩開我發(fā)絲,“拿出真本事來換。”
我順勢趴在他身上,“我聽不懂。”
馮斯乾垂眸,似笑非笑打量我,“那就不用懂了,何江。”他招呼樓下的何助理,“送林太太。”
我食指豎在他嘴唇,“又懂了。”
他銜著煙,只剩半支。
我朝他耳蝸里吹氣,“你說話算話嗎。”
馮斯乾噙著笑,“當然算。”
他舌尖吐出一枚煙絲,我嘬住,吞到自己嘴里,咀嚼著咽下,意猶未盡舔唇,“我還要。”
何江站在樓梯口,目睹了這副場景,他明白馮斯乾今晚是舍不得送客了,于是悄無聲息退下,在過道外關(guān)住門。
我勾住馮斯乾脖子向下一壓,他結(jié)實的胸肌緊貼住我,我在他耳畔嬌滴滴喊斯乾,“孩子還小,林宗易解決完王家,還是交給我吧。”
他解著我裙子,“離了和孩子一起搬來。”
我略微欠身,方便他脫掉裙子,“離不了呢?”
馮斯乾冷笑,“你詭計多端,鉚足勁折騰他離婚,不是難事。”
我笑得天真爛漫,“離完婚你娶我啊?”
馮斯乾迷我風情,似乎更迷我純情,他身體剎那著了火,又燙又潮,只是神色仍克制,“這些再說,你先離。”
他眼角有淺淺的細紋,釋放出一個臨近中年的男人最成熟濃郁的韻味,“兒子很好,喝完奶睡了。”他掌心抵在我腹部,那道剖腹產(chǎn)的刀疤上,“還疼嗎。”
馮斯乾摸得我酥酥癢癢的,我難耐扭動,“下雨陰天會疼,像針扎。”
他流連而過,肆無忌憚移動著。
我感受到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興致,時機已到,我推開他,“我給你看一個東西。”
我從他身下鉆出,跑到走廊撿起大衣,掏出口袋里的化驗單,又跑回臥室,爬進馮斯乾懷里,他那里還赫然昂揚,雄渾得令人眼暈,我亮出單子,“重度炎癥,禁止親密。”
他正要吻我,聞言停住,一張臉喜怒難辨,我歪著頭媚笑,“醫(yī)囑治療半年。才半年嘛,一晃就到了。”
我明麗活潑的面容映入他眼中,帶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馮斯乾指縫夾住化驗單,他淡淡一掃,“騙林宗易的把戲,想蒙我是嗎。”
“他是容易蒙騙的男人嗎?他騙我還差不多。”我指尖在馮斯乾的肚臍周圍打著圈兒,“他求證過大夫,報告是真的。生了孩子沒好好坐月子,就落下病根了。”
馮斯乾默不作聲審視我,好一會兒他問,“難受嗎。”
我委屈極了,“難受啊,替你生兒子,你還不許我見他,我又沒離婚,林宗易盯得緊,我冒著多大的風險來找你啊。”
我有真情流露,也有刻意演繹,識不破真真假假,馮斯乾正色說,“你前科太多,真病了也像演戲。”
我吻著他下頜的胡茬,朝浴室飛了個媚眼,“沖涼多舒服啊,滅火。”
馮斯乾忽然掰開我下巴,“有林太太在,沖什么涼。”他盯著我薄軟的紅唇,“用它滅火。”
他禁錮住我,我合不攏,任由他指腹掠過牙齒,透明的口水沿著張開的嘴角流出,淌過他拇指,“林太太千萬管好自己的小狗牙,萬一咬破了。”他對準我耳朵,“我就試試其他地方。”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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