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是該重溫舊夢-《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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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趕回401,包廂里只有侍者在打掃衛(wèi)生,我問他華哥呢,他說離開了。
我飛奔下樓,路虎泊在道旁的路燈下,振子鳴笛打閃,我坐進后座,“宗易,我肚子不舒服。”
他閉目養(yǎng)神,振子遞給我一瓶水,“嫂子,阿紅去洗手間找您了,您不在啊。”
我驟然一僵,阿紅是管理包房女郎的公關經(jīng)理。
我強作鎮(zhèn)定,“阿紅去幾樓了。”
“四樓。”
我倚著車門,“我在三樓女廁,四樓排隊,我憋得慌。”
林宗易突然睜開眼,我整個人被他用力一提,固定在胸膛,綁在內(nèi)衣里的槍柄硌住他大腿,他微瞇眼,“什么東西。”
我一霎窒息,手背在臀后,不露聲色扣住他腕子,“是骨頭。”
林宗易耐人尋味注視我的反應,“是嗎。”
他似乎很感興趣,沿著裙擺向上,繞過腰腹,在即將暴露的一刻,我又一次擒住他手,阻止了他觸碰,然后操縱他慢慢滑到前面,他感受到極度的柔軟和溫熱,他停下。
我匍匐他懷中,朝他耳蝸噓熱氣,嬌弱喘著,“宗易,你想不想我?”
他垂眸,嚴絲合縫的擁擠下,春色如浪。
我千方百計轉移林宗易的注意力,嬌憨又動情,“要不要試試車上。”
振子立馬解開安全帶,“那我下去?”
林宗易沒出聲。
振子問我,“嫂子,多久啊。”
我隨口敷衍,“五分鐘吧。”
他錯愕,“華哥就五分鐘啊?”
我一噎,林宗易笑著問,“是該重溫舊夢了,你倒健忘,我五分鐘嗎。”
我擺手,“你五小時。”
林宗易推開我,整理著襯衫廝磨出的褶皺,沒有再繼續(xù)糾纏的意思。
我松口氣,好險,差半寸就廢了。
振子透過后視鏡問,“華哥,現(xiàn)在開車嗎。”
林宗易并未回應他,手捏住我下巴,我剛落地的心頃刻又懸起。
“林太太的手段這樣厲害,迷惑得程澤甘愿為你割舍程氏集團的半壁江山。”
我貓兒似的偎在他掌上,柔情如絲,“我再厲害,也拿不下你這顆心了。”
“還妄想拿下我的心。”林宗易眉目晦暗,“林太太難道不是只想離婚嗎。”
我一本正經(jīng)解釋,“我如果想離婚,就央求程澤把程氏都給你,勝算會更大。宗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在一所龐大集團和女人之間,選擇后者。”
“都給我。”他悶笑,“林太太值幾百個億嗎。”
我信誓旦旦,“我值不值不重要,重要是男人舍不舍得,在感情世界里,男女的價值是由對方評判,著迷了,淪陷了,她再不值錢,也值錢了。宗易,你猜癡心一片的程澤會答應嗎?”
林宗易看了我良久,他收回手。
我握住他,又貼回自己臉頰,輕輕蹭著,“其實是你舍不得。”
他沉默望向窗外。
我伏在他肩上,“你是不是教訓了殷怡,因為她掐我。”
林宗易掃向駕駛位的振子,振子心虛別開頭,沒吭聲。
他隨即點上一根煙,“和你沒關系。”這根煙才抽了一口,林宗易動作一頓。
我循著望過去,馮斯乾佇立在不遠處,半副輪廓挺拔明亮,半副被大樓投下的陰影覆蓋,英氣卻陰暗,像極了他帶給我的,一半是冰一半是火的愛恨。
無論夜晚有多少霓虹欲望,他那雙眼眸都清心寡欲,淡泊到極點。
他發(fā)現(xiàn)這輛車,忽然邁下臺階,一步步走來,邊境風大,一陣劇烈席卷,掀起他風衣下擺,折射出銀藍的水波紋,一張臉清清冷冷。
林宗易降下車窗,他們四目相對,風平浪靜又暗流激涌。
許久,馮斯乾先開口,“借個火。”
林宗易直視他,手探入口袋,取出打火機,指腹一撥,火苗足有半尺高,燎紅了馮斯乾的眉眼。
他壓低身,薄唇吸著,順勢打量林宗易,目光于夜色中相撞,他意味不明淡笑,“宗易,你總能絕處逢生。”
林宗易合住金屬蓋,“你也不簡單。哪一艘船都有你,哪一艘也留不住你。在權力場如魚得水,我最初低估你本事了。”
馮斯乾直起腰,牙齒叼著煙,“本事再大,不也照樣沒贏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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