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老爺子皺眉,他揮手,“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 老人年紀(jì)大了,精神有些不濟(jì)。 姚慧茹撇了撇嘴,一改之前瘋鬧的模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去準(zhǔn)備彩禮去了。 眼看著客廳的人都離開了。 周老爺子無力的癱坐在沙發(fā)上,他身體極沉,坐下來的時候,沙發(fā)整個都跟著陷進(jìn)去了。 “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罵完,他突然自言自語道,“你說,致遠(yuǎn)有私心嗎?” 旁邊的魯同志立在一旁,心里咯噔了一下。 但是,他并未說話,他知道,老爺子不需要他回答,因為他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果然,沒多久,周老爺子就自言自語,“沒有吧,文宴到底是致遠(yuǎn)的親侄兒子!” “周家好了,對致遠(yuǎn)的未來也是好的。” 他不提顧寧,也不能在提顧寧了。 周家難得風(fēng)平浪靜,而顧寧就是周家的那一顆定時炸彈。 …… 周文宴和廖勝男在一起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大院。 大院里面更多人則是震驚,“勝男那丫頭也不差啊?怎么就專門在茅坑里面挑石頭?” “噓,你們小聲點(diǎn),這件事還沒譜呢?也就是有人看到周文宴和勝男抱一起了!” “都抱一起了?那離結(jié)婚還能遠(yuǎn)啊?我說,勝男眼瞎,她父母總不會也眼瞎吧?” “就周文宴那種男女作風(fēng)有問題的人,若不是生在周家,若不是遇到了一個好時機(jī),怕是要拖出去浸豬籠的!” “好了,好了,周家人還沒上門的,廖家人也沒表態(tài),現(xiàn)在說一切都早!” “是這么回事,這不是怕勝男那小丫頭,吃虧嗎?就周家那個二手貨,別說勝男了,就是咱們大院里面,離了婚的姑娘,都怕是看不上吧!” 那人還在說,旁邊的人一直拽婦人的袖子。 “你別拽我,我說的是實話,周文宴退了婚,姐姐換妹妹誰不知道啊? 他和一個又傻又老的女人睡一個炕,誰還不知道啊?他每個月要給那老傻子賠償金,誰不知道?” 這話一說,現(xiàn)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不知道是誰先出聲了。 “廖孔武同志,你回來了啊!” 先前還叫嚷得最厲害的婦人,頓時像是被掐住了命運(yùn)的脈搏。 廖孔武是誰啊? 那可是廖勝男的父親。 此刻,廖孔武臉色極為難看,冷眼掃著眾人,“誰說,我們家勝男答應(yīng)和周文宴在一塊了?” 別說,廖孔武還真有些嚇人,他本就生得高大威猛,一身腱子肉,哪怕是上了年紀(jì),也掩蓋不了。 旁邊婦人沒忍住說了一句。 “廖孔武,你別怪我們說話難聽,勝男和周家那小子晌午在后院抱在一起。 被大伙兒可看到了,勝男出來的時候,羞得滿臉通紅。 這要是說勝男沒和周文宴在一起,你信嗎?反正我們大家伙兒是不信的!” 人家,時間地點(diǎn)名字,都點(diǎn)得清清楚楚。 廖孔武的臉色有些招架不住。 他怎么也沒想到,去一趟冀省部隊,回來就這么大一個炸單。 見他沒有揍人的意思,旁邊的人,又繼續(xù)道。 “孔武,勝男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跳火坑啊?” 說話的這身子,是姚慧茹的死對頭。 她娘家侄兒子,也看上了廖勝男,更準(zhǔn)確的說是廖勝男的背景。 但是,萬萬沒想到,他們還沒動手,就被姚慧茹這兒子給截胡了。 “說誰跳火坑呢?” 姚慧茹手里提著八樣禮,準(zhǔn)備去廖勝男家拜訪的,怎么也沒想到,剛出來,就聽到這話。 “誰應(yīng)我說誰!” 死對頭冷笑一聲。 姚慧茹還想說什么,卻被廖孔武突然打斷了,“姚同志,你這是去哪里?” 他在部隊半輩子,戎馬半身,橫眉怒目的時候,真真是讓人心驚膽戰(zhàn)。 姚慧茹咽了咽口水,擠出一抹笑,諂媚。 “親家,這不是小孩子做錯了事,我替文宴上門賠禮道歉嗎?” “不需要,你們給我滾!” 廖孔武橫眉,臉上的腱子肉,帶著煞氣。 “我閨女天天都在家里,哪都沒去過,賠什么禮,道什么歉?” 不得不說。 這才是人精,一句話,就否決了之前所有的謠言。 姚慧茹滿臉僵硬,怎么也沒想到,廖孔武張嘴就否決孩子們的關(guān)系。 那她,那她之前還給兒子出的主意,這不白做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