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皇帝老兒摳了摳耳朵,根本就沒聽明白。 “你小子說的也不無道理,但這解釋也太牽強了,朕不信他們在受刑時遭受巨大痛苦的情況下會說假話。” 蔡攸聽后苦笑一聲: “圣上啊!您還是太年輕了,殊不知大部分刺客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只以完成任務為己任,而訓練有素的刺客為了完成任務往往是可以忍受住任何痛苦的。 他們被**的甚是聽話,不畏生死,只聽從主人的命令。 所以臣說那五個刺客是為了他們真正的主人而死,而不是為你越王爺。” 越王爺連連點頭,表示蔡攸說的有理,心里暗暗感慨,沒想到昔日的仇人竟然幫著自己說話。 但這也并無作用,根本就說不動徽宗。 這皇帝老兒的語氣很是不悅: “住嘴,朕只相信自己的判斷,你小子不是說越王府窮的掉渣么,那這十余萬兩的財物你又怎么解釋?” “簡單啊,這明顯就是幕后之人趁著府中之人不注意,轉移進去的,既然要栽贓陷害,那準備工作得做足。” “哼,算了吧!依朕看就是王叔隱藏的太深,騙過了我們所有人。” 無論怎樣相勸,徽宗始終堅信自己的判斷。 蔡攸是服了,好說歹說,就是聽不進去,這可咋整。 越王爺還在磕頭訴說著冤屈,徽宗一臉不耐的喝令夏連城將其一家全部打入了死牢,而那十余萬兩的財物,則是據為己有。 嘆了口氣,蔡攸是沒法子了,既然都不相信自己的判斷,那愿意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去吧,但自己還得繼續搜查下去。 刑訊室內,越王爺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但就是不松口,堅決不承認自己干了謀逆之事。 但不承認又有何用,徽宗已然給他定罪,自古謀逆者,終難逃一死。 越王爺被打的奄奄一息,被差役們關進了一間單間,這老頭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心里都要恨死徽宗了,但他更恨那栽贓陷害于自己的小人。 從府上搜出財物,被刺客指證,現在自己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只苦了家眷同自己一起受苦。 徽宗的處決圣旨已經下發,三日后在西城菜市口公開處斬滿門,一同處死的還有劉瑜父子。 當得知消息后,越王爺面如死灰,完了,這次是真完了。 半夜子時,皇城司監牢內一片漆黑,只有兩個差役圍坐在門口的桌子上,借著兩道微弱的燭光,對飲小酌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