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綰綰依舊保持著羞愧垂首的姿勢,輕聲道:“綰綰羞愧?!? 她覺得有點(diǎn)累,后背隱隱作痛,這會(huì)兒只想躺下來好好睡一覺,也不知這三殿下一直在這里嘟囔些什么。 不高興就不高興了,甩手走人不是很好嗎?非得大半夜的在這里敲打個(gè)沒完沒了。 要不要把寒詩叫進(jìn)來打他一頓? ……算了,還未跟這人交過手,但離城一戰(zhàn)如雷貫耳,想必他的功力也差不到哪里去,萬一打不過,回頭被他反打一頓就不好了。 正亂七八糟的想著,又聽三殿下寬宏大量的一聲:“既知羞愧,三哥也不為難你了,后宮之中自會(huì)給你留個(gè)滿意的位子,只要今后謹(jǐn)言慎行,自會(huì)有你的福分?!? ……這繞來繞去,怎么還要把她饒進(jìn)后宮里去。 姜綰綰嘆了口氣:“殿下抬愛,綰綰自知癡妄,卻控制不住自己,綰綰未來的夫君,定是只許有綰綰一人的。” 言外之意,我錯(cuò)了,我就不改! 容卿薄忽然就安靜了,像是被氣到了,半天沒吭一聲。 半晌,聲音驟冷:“長夜漫漫,這相思之苦可不好受,你再仔細(xì)想一想,想清楚了,便來東池宮尋三哥罷?!? 話落,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肖想一國之后的女子,又怎可能甘愿屈居人臣,縱使她貪欲大過天,他也要壓她一壓,日后封個(gè)貴妃,已是她至尊至貴的位份。 可算走了。 姜綰綰松了口氣,剛要躺下,那人又去而復(fù)返,將一掌心大小的玉瓶丟到床榻之上:“知道你三伏有上好的金瘡藥,但三哥宮里的藥也不差,若三哥就這么走了,你怕是要暗自神傷到天亮了?!? 姜綰綰忍了忍。 你要再不走,我才是要神傷到天亮了。 很困,很累,很想睡,懂么? 容卿薄沒聽到她出聲,大約是太感動(dòng)了,怕一出聲被他聽出來,也就體貼的不再駐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