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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有錢。”豬頭碰著盒子跟古穆說道。

    “我每個月都會給燕子寄錢，這是寄錢的收據。”豬頭說著，打開盒子里的一大沓收據和匯款單。

    “你寄錢為啥還要存著收據？”古穆看見這一沓回款單和收據，這是預示著分手要好討回來嗎。

    “我每個月都會寄錢給燕子，讓她幫我存起來，有二十萬。”豬頭一一吧單據都拿給古穆看，像是在炫耀一般。

    古穆接過單據看了起來。

    一百的，兩百的，七百的，八百的，三千五千的都有，每張單據金額不等，匯款的時間也不一樣，隔三差五的寄一次。

    古穆看得有些動容，有些替豬頭感到不值。

    為什么？因為燕子有時間都不回來看豬頭一眼，只是通過視頻跟豬頭聊天，每次說下沒營養的的話題。

    很少分享她在外國的事情，每次視頻都是聊聊幾句，要么說有事，要么是累了為借口掛斷電話，這都是兩年來古穆所看到，了解到的。

    古穆感覺豬頭的錢已經有去無回了，什么給燕子存，要是這錢還在燕子手上，他倒立上班。

    “話說十八，你有多少錢？”

    古穆從來都沒過問過他們各自有多少錢，看到豬頭這兩年吃喝都是蹭自己的，還能有這么多古穆是佩服的。

    “我有兩萬。”說著，茅十八就要拿出銀行卡給豬頭。

    “不用了，有我就行，你吃我的用我的，竟然才只有兩萬塊錢，你還是自己收著吧。”

    古穆對這個一心只想探索真理的娃有些無奈

    電臺的陽臺外面，小容剛打完電話，看到古穆的辦公室只有幺雞一個人，她本想來告訴古穆一聲，說他的節目收聽率上漲的事情。

    幺雞看到這個總監小容，有些害怕，也不知道在怕什么，感覺貓著頭，假裝沒有注意到她。

    “幺雞。”

    幺雞聽到小容在叫自己，有些訕訕然的抬起頭應了聲“小容姐”。

    “你一來，陳末的節目就起死回生了，你行啊。”小容還是那副僵尸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有沒有，我太笨太沖動了，拖了陳末老師的后退，都是陳末老師的功勞。”幺雞拘謹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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