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沒有人要求陸天要用自己生命去促成這道盛宴,為陸天出氣也是燕赤霞和夏侯自己的選擇。 只是因為一句“我徒弟怎么能被別人欺負?” 可陸天不能接受親近之人拼命時,自己卻躲在一個角落里瑟瑟發抖。 陸天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渴望實力。 從前對于實力的渴望,只是源于想要活著以及對于壽命的渴望。 可現在,他心中好像多了一些東西。 “師父,夏侯師父還好嗎?”陸天忽然想起了什么,焦急道。 沒有勝利的喜悅,只是稍稍松了口氣罷了。 燕赤霞眉頭一皺,喃道:“壞了!” 隨后腳尖輕點,剛要向著最初的戰場狂奔而去,卻見霍明堂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眼前,他的背上還有一道人影。 正是夏侯,不過此時的夏侯已經極為虛弱。 看著幾人關切的眼神,夏侯笑道:“沒事,就是這毒啊,讓我有點難受,死是肯定死不了的,閻王爺他也不會要我啊。” 雖是笑著說的,似乎想要表達種毫不在乎傷勢的感覺,聲音卻是極為虛弱。 燕赤霞探了探傷勢,道:“你的毒如果不能及時解了,恐怕會影響到根基,以后再難更進一步。” 有句話燕赤霞頓了頓還是沒有說出來,嚴重的話,甚至會讓以后的夏侯行動都變得困難。 燕赤霞邁步,似乎要向莊不敏的尸體走去。 陸天極為沮喪,低沉道:“我看了,他身上沒有解藥,什么藥都沒有。” 燕赤霞的腳步頓住了,表情有些許凝固。 沒有人責怪陸天,可陸天心中,就是有愧疚之意。 陸天看向夏侯,眼眶似乎有些許紅意,嘴唇微動幾下,道:“師父,值得嗎?” 在陸天想來,兩人不過是剛剛認識,就連真正達成拜師禮從而拜師,也不過是今天的事情。 可為了一個不甚了解的徒弟,就拿自己的性命去賭...... 夏侯不可能不知道此行有危險,對于白蓮教的實力,他自是清楚,一個堂口或許難不住他。 但是身為白蓮教的堂口,免不了有些壓箱底的手段。 所以從一開始,夏侯就抱著此行有危險的想法。 但他,還是來了。 夏侯突然咳嗽幾聲,佯怒道:“這是什么話?你是我徒弟,徒弟受到欺負,師父焉有不去撐腰的道理?” 陸天心中微顫。 徒弟受到欺負,師父焉有不去撐腰的道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