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渝州問到:“兩次結(jié)果可能指向同一條線索嗎?” “一般不會。” 渝州:“那你有回到那里重新檢查嗎?” 焚雙焱:“當然。” “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在我之后,有別人進去過了,墻面和地板上附著著一種黃色果醬狀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我聞了一下,有點像蜂蜜。” 聽見兩人的對話,云刑黏在日記上的眼睛微微一動,朝渝州手上的葉子看去。 渝州見狀便將葉子豎了起來,背對著云刑。 云刑冷笑一聲,伸手要搶,被站在一旁的卩恕擋住了,兩人在夜風(fēng)中角力,誰也沒有退讓。 云刑受傷不輕,不一會兒,額角就滲出了冷汗。 “行了。”渝州輕輕握住云刑的手,將其推至日記上,“葉子你遲早都能看到,有這閑工夫,不如好好專研我交給你的東西,說不定另有啟發(fā)呢。” 說完,他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日記。 云刑瞅了渝州兩眼,突然若有所悟地地笑了。 渝州剛想回以微笑,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渝州抬頭看去,是一張吃醋到變形的臉。 “你擋著光了。”渝州沒好氣地撥了撥卩恕,沒撥動。 “想杵就杵著吧。”渝州心里的氣還沒消,沒打算順毛。他起身繞過了卩恕,見對面兩人還要一會兒才能看完,便說,“我去花園透透氣。” 沒人搭理他,云刑與焚雙焱都埋頭看書。 渝州也不管他們,緩步邁入了花的海洋。他慢慢地走著,很快那些危險的人與事都被淹沒在夜色與樹影中,不復(fù)再見。 他折下一朵小花,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 恬淡的香味。 渝州思緒飄散,焚雙焱的三次占卜術(shù),分別指向酒窖,牧場,酒窖。其中,占卜術(shù)一般不會重復(fù)指代某一條線索,說明第二次的酒窖比第一次多了什么。 黃色果醬,會是某位玩家的留下的嗎?那人是不是從某處得到了一個重大線索而不自知,將其攜帶入了酒窖,然后又遺落在了那里? 渝州無意識地揉搓著手上無辜的花朵,一只小蟲飛到他的鼻尖,正想對那細嫩的皮膚咬上一口。卻見刀光閃過,小蟲就一分為二,那濃漿般的黃色液體從小蟲肚子里爆開,流到了渝州的嘴唇上。 卩恕不知何時已來到了他的身邊。 渝州嚇了一跳,等他回過神想要抿緊雙唇之際,已有一股腥臭的滋味回蕩在整個味蕾間。 真是雞肉味,嘎嘣脆。 他抬眼,卻見某個始作俑者像是受了巨大驚嚇,正傻愣愣地看著渝州,仿佛他才是那個受害者。 “對,對,對不起。”卩恕從腰間掏出一塊皺成一團的毛巾。 渝州瞧都沒瞧一眼,伸手撩起他的衣角,垂下頭無奈地擦了擦嘴:“你是上天派來跟我作對的嗎?” 他修長的脖頸暴露在卩恕面前,如珍珠般細膩豐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