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渝州打開一看: 橋牌俱樂部,上午10點,第六貨艙。 所有字母皆是從報紙上剪下,一個個貼出來的。 這真的不是秘教(以后都將用此代替邪教)組織嗎?渝州回想昨日的所見所聞,越想越覺得心驚。有人盯上玩家群體了?這是一場鴻門宴,幕后之人想把他們一網打盡?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對方既然找到了他們,暗中下手豈不更加簡潔方便,何必多此一舉,打草驚蛇,徒增玩家的警惕。 真是自己人?渝州邊思索邊慢慢將信件疊好,他身份的只有那位拉小提琴的女孩知道,莫非信是她送的? 無論如何,不管是為了尋找自己的盟友,還是接觸未來的敵人,他都必須要走一趟了,畢竟,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 時間過得很快,渝州吃完沙文送來的早餐,就到了9點15。他問沙文借了一套干凈的襯衫外套,一張插著羽毛的舞會面具。稍作打理,便瞬間由一個下層落魄藝術家變身為上流人士。 “謝謝。”渝州極其紳士地朝沙文微微欠身。 “為什么不問king借,我聽說他對情人一向大方。”沙文別扭地說道。 “昨天b4出了案子,鬧騰了一晚上,所以,我還沒成為他的情人。”渝州對著鏡子梳他的長發。 “是嗎?太好了。”沙文眼睛一亮,緊接著便咳嗽一聲,矜持道,“我是說,那他可真是太幸運了。” “哈。”渝州沒有點破他的小心思,而是試探著提了一句,“對了,你知道嗎,昨天我們在醫務室中看到的那個老人叫比爾·歐文。昨天出事的時候,他被請去了命案現場了。” “什么,你說他是那位解決了10起重大案件,讓警察和罪犯都心服口服的安樂椅偵探比爾歐文?”沙文眼中迸發出難以克制的狂熱。 “沒錯,就是他。”渝州點頭暗忖,果然是那位角落中的偵探。只是他對沙文口中的某個數字感到不解,“10起,你確定是10起嗎?” “當然,我能報出每個案件的名字。”沙文掰著手指說道,“芬丘奇街謎案,地鐵里的神秘命案,達布林謎案……” “好了好了。”渝州打斷了他狂熱的敘述,10這個數字沒有任何意義。得找個機會接近歐文偵探了。不過橋牌俱樂部剛出了事,如果自己表現得太急切,是否會被懷疑呢? 渝州將頭發盤起,用皮筋固定,要是能找個人代他探探情報就好了。想到這,他碧藍的眼眸盈盈地看向了沙文,詠詩般慨嘆: “要是能成為歐文偵探的助手就好了,在永不沉沒的海上巨輪,在一位大名鼎鼎的偵探身旁,經歷一起詭譎的神秘案件,這可真是太美妙了。” “你說的不錯。”沙文顯然心動了,他將皮手套摘下又戴上,戴上又摘下,顯得格外興奮。 見好就收,渝州微微一笑,就不在多言。 偵探那條線就暫時交給沙文了,先觀察一天,如果他可以勝任,那么我就可以抽身去查一查辛普森·卡勒還有露絲的問題了,渝州帶上棕色假發,與沙文告了別。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