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是,如果她不是玩家也說不通,渝州斜靠在咖啡桌前,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小提琴”和金發男子開局并不是一伙的,但轉眼之間便如此親密無間地交換情報,又提到身份牌,必是兩個玩家相互確認了身份。 而這種身份的確認一定是信息層面的。 由于“小提琴”不愿意拿出卡牌,金發男子一定會格外小心。 而“小提琴”經歷過6人5奸細局,想必也不會對金發男子放心到哪去。 兩人互相詢問超脫這個時代的問題,就像鎖和鑰匙,若非完美匹配,絕對不可能配對成功。 即便兩人不是同一陣營,npc的一方想要趁機打入橋牌俱樂部,玩家一方則揣著明白裝糊涂,想要借此試探出npc身后的勢力。 可那包羅萬象的信息是造不了假的,一方如何能知道另一方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若是玩家不作訊問,或者問得太簡單太敷衍,npc的一方也不是傻子,立馬就能明白自己暴露了。 所以兩人必是同一陣營的。 于是問題又回到了起點,既然兩人都是玩家,為什么“小提琴”不愿意向同伴展示自己的身份牌?她的身份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渝州坐在藍白格子的沙發椅上,一口氣喝完了整杯咖啡。 普通吃瓜群眾對秘教向來敬而遠之,有意愿并且有能力潛入“橋牌俱樂部”的人,不是能力卓絕就是身后有非比尋常的勢力。 而這些人,極有可能就是這本小說的關鍵人物。 渝州知道在玩家四分五裂,各自為政之后,他很難在1500名乘客與400位海員中找出隱藏在船上蠢蠢欲動的人與陰謀,但可以順藤摸瓜,在剩下的5位橋牌俱樂部“玩家”中找出通往海洋之心的光明大道。 只可惜,線索還是太少了,渝州卷起一縷發絲,或許,他不該在“小提琴”這條死路上強鉆牛角尖,另辟蹊徑會更有幫助。 2號短發女子,與“小提琴”各執一詞,或許他該去了解下昨日“橋牌俱樂部”被連鍋端時到底發生了什么。 “沙文,昨天登船時的騷亂你知道嗎?”渝州扭頭問道。 然而身邊之人卻讓他吃了一驚,“怎么是你?” “呵呵?!壁嗨∑ばθ獠恍?,“可以啊,短短30分鐘,就和一個小白臉聊上了,還動手動腳的?!? “沙文呢?”渝州左右看了看,沒見到沙文的身影。 “你是不是活膩了,現在是我在問話!?”卩恕黑著臉,右手已經搭在了渝州肩上,正目露兇光地看著他的脖子。 渝州已經習慣了這種程度的威脅,沒有半點懼色。 大庭廣眾之下,左右沒有人發出驚叫,沙文應該是自己離開的。 想到此處,他便放寬了心,道:“那是我線人。我讓他替我注意歐文偵探?!? “哦,是嗎?” 渝州輕笑一聲,身體順著男人的手臂滑入他的懷抱,腦袋溫柔地靠上了他的肩膀,“你又不肯幫我,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勢力,我一個人分身乏術啊?!? “你干什么?”卩恕猛得推開了渝州,他的眼神兇惡,耳朵尖卻有一絲發紅。 “不肯幫你?你有問過我嗎?”卩恕板起臉,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渝州支著腦袋,好笑道,“尊敬的卩恕閣下,請問您有空幫我一個小忙嗎,我想了解露絲小姐的近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