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秦昭:“殺了本宮又如何……就算殺了本宮,你在本宮心中也不過永遠是個下等人。想讓本宮對你下跪,休想。” “你……”戰玄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收緊,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想用力掐住她的脖頸。 那么纖細的脖頸,血脈在瓷白的皮膚下透出青色,以他的力道,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讓這個嬌弱的公主消香玉損。 但,就算殺了她又能怎樣。 只是讓她解脫罷了。 “朕不會殺你。”他松開桎梏,將她拋在一旁的軟塌上。 “朕要用另外一種方式征服你,要你臣服于朕,要你和其他女人一樣在這后宮中磋磨。那些你看不上的女人,你只配和她們爭寵。” 話落,他高大的身軀傾身壓了過去,公主身上為了前朝皇帝守孝的玄色素衣被他扯落。 他身上的玄鐵甲胄,也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響聲。 房間里傳來公主帶著哭腔的喊叫,可是從前那些守護她的隨侍卻早已躲了起來,只有三寶公公貼心地為帝王關上殿門,帶人守在外頭。 這一段床戲,并沒有詳細拍攝,當沉郁將阮瞳壓下的時候翁弘毅導演便喊了“咔”。 然后單獨拍了三寶公公的動作,又拍了殿內散落一地的衣物。 接著再拍了殿外盡責守候的三寶等人和公主原先隨侍躲在偏殿,聽著公主哭喊瑟瑟發抖的對比畫面。 一段時間休息后,今日的重頭戲終于要開演。 翁導接下來要拍公主和新帝在床戲過后,一段對峙。 “action——” 殿內,狼藉一片。 秦昭烏黑的長發已完全散落,她的脖頸和肩膀上全是曖昧的紅痕,是男人毫不留情留下的烙印。 寶珠緊緊裹著被撕破的長袍,沉重的玄色襯得她一身雪膚更加動人。 這樣的公主,至少是讓戰玄滿意的。 在歡愉過后,他心底的郁氣散了不少。 垂眸看向軟塌上還在輕輕啜泣的公主,戰玄眼底的冷戾軟了幾分。 “朕會派人送避子湯來,記得喝。明日再來看你。” 他說完,便要起身。 沒注意當公主聽到他明日還要再來是,漂亮清澈的眼珠狠狠顫了顫。 被前朝皇帝如珠如寶捧在手心的唯一的公主,怎么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本來以為只有一次,卻還有更多次。 幾乎是出于一種本能,公主像是失去了理智,猛地撲向尚未起身離開的戰玄,抱著他的肩從后狠狠咬在他的脖頸上。 就像阮瞳一開始說的那樣,她是專業的,不會留情。 阮瞳狠狠咬在沉郁脖頸上,貝齒深陷在他的頸項肌肉里。 以她的力道當然不至于把沉郁咬流血,但咬一個牙印在那里還是可以的。 也不是知道是完全入戲帶著公主對新帝的仇恨,還是,在報復沉郁拉黑她躲著她的那番舉動。 反正,阮瞳咬著沉郁的時候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小臉甚至慘白著,把公主的無措慌亂和孤注一擲表現得淋漓盡致。 “你瘋了。”沉郁承受了阮瞳的報復,下一秒,卻按照劇情將她掀翻在軟塌上。 被掀翻的公主頭暈眼花,但卻還是不要命地支撐起來,要撲向這個毀掉自己一生的男人。 她要跟他同歸于盡。 “啪——” 一個巴掌甩在寶珠臉上,將她打翻在軟塌上。 從小打大,從未被人打過,更別提是直接打臉的公主,終于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她就這么怔怔地抬手捂著嘴臉,不敢置信地看向站在軟塌旁,目光冰冷戾氣橫生的男人。 她在那個男人眼底看到的,是壓抑著的嗜血的暴戾。 忽然間,柔弱的公主想了起來。 這個男人,他可以親手逼死自己的父皇,可以派人暗害自己的皇家親戚,可以不眨眼地殺掉那么多人。 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就是踩著累累白骨一步步爬上來的。 他的手上有血的氣味,他是那么可怖的人,自己這樣柔弱的一個人,怎么敢跟他硬碰硬。 公主不敢再看戰玄嗜血猩紅的眼,她垂眸捂著臉,無聲哭泣。 看著公主終于露出怯懦的神情,戰玄冷然道:“這一次就算了,若再有下次,朕就把你送進軍營。” 公主雙肩抖動,不敢說話。 臨出門前,戰玄站在殿門前,提醒道。 “別想著尋死,你出了任何事,你那些叔伯姨母、表兄妹便跟你一起陪葬。” 前朝的皇室,還有大批老弱病殘掌握在他手里。 “咔——” 翁導大喊一聲“咔”,拍攝結束。 工作人員和卓洋、周尚等人立刻圍上來。 卓洋那邊忙著要處理阮瞳臉上的傷,周尚也要給沉郁看脖頸上的牙印。 可是,在其他人還沒圍攏過來時,沉郁已第一時間轉身,快步走到阮瞳塌前。 “臉上怎么樣,我看看。” 因為不能借位,又擔心用力不夠要重來幾次。 剛才那一巴掌,他完全入戲,應該打重了。 阮瞳抬眸,一雙水眸早已因為拍戲而淚眼汪汪。 她輕輕挪開左手,露出了發紅的臉頰。 原本漂亮精致的臉頰,這時,左邊已經有些紅腫,巴掌印清晰明顯。 沉郁眉頭緊擰。 下意識間,就想輕撫臉頰,把人攏進懷里低哄。 只是,骨節分明的右手剛靠近,就被阮瞳偏頭避開。 阮瞳捂著左臉,雙眼亮晶晶的。 “沈老師你干什么呀?” “……” 正好這時,其他工作人員和兩人的經紀人助理都已經圍了上來。 大家給阮瞳和沉郁處理傷口,翁弘毅導演還過來對兩人剛才的表演大加贊揚。 就算他再如何看好阮瞳,也沒想到兩人能一條就過。 接下來,沒有阮瞳的戲份,她可以去卸妝休息了。 就在阮瞳經過沉郁身旁時,她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嬌嬌軟軟說。 “沉郁,你把我欺負疼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