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笑容逐漸僵硬的褚曜:“???” 試一試??? 他又看著沈棠去買了一張長木凳,隨便找了個街口坐著,一只只酒壇子依次擺開,看著有幾份當壚賣酒的架勢。 不過褚曜很清楚酒壇里面兒都是空的。 這怎么賣酒? 沈棠從腰間佩囊摸出一把小刻刀。 小刻刀在她手中如臂使指,行云流水,沒一會兒便在木板上刻下大大的“酒”字。 哐當一聲,她將木牌往攤子一立。 褚曜在一旁圍觀,鬧不明白自家“天命”想做什么——這究竟是賣酒還是賣空氣? 哪怕裝點水也比賣空氣像樣。 路人也忍不住往這邊投來些許或詫異或好奇的目光——最主要還是摩托的個頭和膚色太過扎眼,其次是沈棠與褚曜二人組合畫風格格不入,最后才是那張簡陋的酒攤子。 還有人親眼看著沈棠二人從瓦器鋪子出來,知道酒壇子空空,連水都沒灌。 “小娘子,你這賣的什么?” 有閑得蛋疼的主動上來詢問。 沈棠道:“我賣的是酒。” 路人指著酒壇道:“但這是空的。” “現在它是空的,但你要買,它就是滿的,一壇酒兩斤三百文,不二價!” 路人一聽就氣笑了。 且不說價格比酒肆老酒還貴,即便便宜,誰會有病花三百文買一壇子空氣或者水? “小娘子,你莫不是患了癔癥了?”路人說完不待沈棠回答,又對褚曜道,“老頭兒,別陪著孫女發瘋了,家中還有積蓄,去街頭藥鋪看看腦子。去得早,興許還能救一救。” 褚曜:“……” 他也看不懂五郎弄什么操作,但也不打算阻攔,只想知道沈棠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 啊,不,是酒壇里賣什么酒! “小娘子,這酒怎么賣?” 沈棠坐在簡易小馬扎上,雙手托腮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正想著要不要吆喝兩句,一道人影遮住了頭頂陽光。她與褚曜同時望去,待看清來人的模樣,不由得暗道好生俊朗。 來人的確是個俊俏出色的少年郎。 看外表,剛過舞象之齡。 盡管身上的布衣料子極普通,長發隨意用紅繩束起,腕綁黑繩,腰系粗布,腳踩草鞋,但仍難掩周身貴氣。蓋因此人膚色偏白,口齒整齊,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家能養出來的。 再看此人相貌,鼻如懸膽,唇若涂脂,整張臉最出色的,無疑是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明明唇角沒有一絲弧度,但看那雙眼總覺得少年在笑,見之可愛,頓生親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