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三更合一)-《穿成大佬的小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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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叔做了三菜一湯,張嬸又幫忙做了兩道菜。
寧心他們才兩個人,五菜一湯且道道都是大菜,肯定是吃不完的。
可是要留張嬸、刀叔和李奶奶他們吃飯,話剛出口,就被拒絕了。
“小寒多吃點就是了……你們倆慢慢,我們先回去。”
刀叔把門一帶,順勢就把張嬸、李奶奶推了出去。
刀叔心想,他們在這,人家年輕小伙子怎么好意思吃這種大補的菜肴。
張嬸和老太太沒眼力見!
鐵門‘砰’地一下,在寧心眼前關(guān)上。
寧心總有種,刀叔他們走得很急的錯覺。
她回頭,看時寒:“寒哥,張嬸說你今天上車的時候揉著腰。你是不是真的……”
時寒:……
他沒想到小姑娘轉(zhuǎn)過頭來,居然問這種話。
他愣了愣,略顯暴躁地說:“是什么是,老子腰好得很!你學(xué)了一天肚子不餓么,吃東西。”
時寒兇巴巴瞪寧心一眼,然后把寧心的小粉書包扔沙發(fā)上,就去廚房里拿碗筷。
寧心被時寒一剎那透出的凌厲氣壓駭?shù)剑桓以俣鄦柊刖?只能乖乖地跟進廚房幫忙。
等到兩個人都拿了碗筷出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忘煮飯了。
寧心:“……”
她眼巴巴望向時寒。
時寒看著滿桌菜,低聲說:“正好菜多,把菜吃完。明天我讓趙叔買個可以定時的電飯煲回來。”
于是,兩個人吃六道大菜,不帶米飯。
原本以為沒添飯,可能會吃不太飽。
結(jié)果寧心才喝了碗湯,把幾道菜都各嘗了一口,便有些撐了。
別說,這幾道菜,一道比一道補,都是油水和精華,吃下去飽肚子得很。
寧心又吃了幾口,是真的撐了,便把筷子放下。
時寒抬眼,見她碗邊只有三四塊骨頭,嘴巴油乎乎的,正抽紙擦嘴。
他臉色沉了下來。
時寒:“減肥?吃這么少。”
“啊,我?沒有。”寧心下意識搖頭,“我吃很多了,飽了。”
才喝了那么一點老鴨湯,啃了兩塊甲魚和幾塊鮑魚牛肉,也算很多?
在時寒眼里,寧心吃的這點東西,堪比貓食。
他沒多話,只是沉著臉,去廚房重新拿了個碗。
然后盛了滿滿一碗當(dāng)歸紅棗老鴨湯,放到寧心面前。
寧心抬眸,滿眼不敢置信地望著時寒。
他冷聲說:“吃完。”
什么!?
寧心睜大眼,更加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她低頭看著那盛了滿滿湯汁,還堆了小山一樣高食材的瓷碗,頓時就覺得更撐了。
小的時候,在孤兒院吃的并不好,偶爾還要挨餓。
所以寧心的胃口一直都不大。
她不是故意裝斯文,是真的,吃不下啊……
寧心忽而抬眸,再次看向?qū)γ娴臅r寒。
小姑娘有些肉呼呼的臉,微鼓起來:“那……寒哥也得喝一碗。”
她不敢直接抗議,但卻敢扳回一城。
說完,寧心就一溜煙跑進廚房,拿了個更大些的碗出來。
她小心翼翼地給時寒舀了滿滿一碗傳說中最滋補、對男人最好的蓯蓉羊骨湯。
寧心把那碗羊骨湯,推到時寒面前。
少女瑩潤的雙眸,亮晶晶的,“寒哥,你必須全喝光,這才公平。”
時寒:“……”
他垂眸,目光落在那還冒著熱氣的骨頭湯上。
少年那雙帶著桀驁戾氣的眼,似乎被氤氳的熱氣溫暖。
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像這樣,被人強制地盛一碗熱湯,放到他手邊。
還會被用這樣暗藏強硬的口氣要求他,一定要喝光。
恍惚間,時寒好像從那碗奶白奶白的羊湯里,看到了從前,他在時老爺子和老太太身邊的日子。
也只有在兩位老人家身邊,才會體會到這種,‘討厭的束縛’。
時寒目光定了定,抬眼。
“好。”
寧心微微偏頭,漾起甜笑。
……
吃過飯后,時寒把寧心趕去寫作業(yè),他負(fù)責(zé)洗碗。
寧心其實很擔(dān)心,像寒哥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會不會洗碗。
結(jié)果,她扒在門后偷偷觀察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寒哥洗碗的動作居然十分老練。
一點兒都看不出,他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時家大少爺。
反而像是過去,經(jīng)常做這種事一樣。
寧心漂亮的眉輕輕擰緊,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按理說,寒哥不該是這么能做家務(wù)的人。
難道說,聰明人,真的做什么都比旁人更有天賦嗎?
……
時寒洗完碗,順勢脫了校服外套,扔進洗衣機里。
寧心這時候正在她自己房間寫作業(yè)。
時寒瞥了眼緊閉的臥室門,便不在意地將穿在身上的短袖也一并脫下來,扔進洗衣機。
少年的身軀,肌理分明,線條修長柔韌,卻不過分僨張。
時寒走進那間屬于隋禹的,暫時被他征用的臥室,隨手從行李箱里抽出一件黑色長袖套上。
當(dāng)他經(jīng)過隔壁臥室外時,墨黑的眉微蹙起來,稍猶豫片刻,還是敲響了寧心的房門。
時寒對臥室里的寧心說:“把你今天穿的衣服換下來,我要用洗衣機,正好幫你洗了。”
嘖……
這話出口,時寒的眉才皺得更深。
他干嘛要幫小慫包洗衣服,還真把自己當(dāng)監(jiān)護人了?
寧心聽到外面時寒的聲音,連忙放下筆跑過來開門。
她拉開房門,客氣地跟時寒說:“不用了寒哥,我的衣服自己洗就可以了。”
時寒已經(jīng)幫了她很多忙了,她怎么好意思讓寒哥替她洗衣服,她應(yīng)該主動幫寒哥洗衣服才對。
時寒墨眉輕挑:“都說了我要用洗衣機,順便的……讓你脫就脫,廢什么話。”
‘讓你脫就脫……’
呃,這句話,怎么聽起來那么奇怪。
寧心腦子里,甚至瞬間劃過一句最近流行的話:我懷疑你在開車,并且有證據(jù)。
天啊,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什么!
小姑娘的臉,立刻就紅得像煮熟的番茄。
她怕被時寒發(fā)現(xiàn),連忙躲到門后,“那你等等,我換一下衣服。”
說完,就‘砰’一下關(guān)上了門。
被木門擋在外面的時寒,眸光微動。
他抬起修長的手指,揉了揉眉心。
忍不住想到剛才的話……
他都說了些什么啊。
片刻后,寧心換上了那套純棉的居家服,抱著換洗衣服出來。
她當(dāng)然不能讓時寒動手,抱著衣服貓著腰就想繞過時寒。
可惜,卻被攔了下來。
時寒輕巧地從她手里搶過那兩件衣服,板著臉問:“作業(yè)寫完了?布置的背誦內(nèi)容都背好了?”
寧心:“……沒,作業(yè)沒寫完,背誦的內(nèi)容更是還沒開始。”
時寒:“既然沒做完,就回去做。學(xué)習(xí)的時候,不許三心二意。”
寧心無語。
什么三心二意呀,明明是他過來敲門,讓她換衣服的。
小姑娘滿心的吐槽,卻不敢跟沉著臉的時寒頂嘴,只能乖乖坐到書桌前,重新拿起筆學(xué)習(xí)。
時寒見她坐好,才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少年把那兩件帶著小姑娘體溫的衣物,扔進洗衣機里。
當(dāng)看著滾筒里,他的白色t恤和寧心的白色t恤被水流攪動,纏繞在一起時。
時寒幽深的墨瞳,變得更沉。
……
寧心寫作業(yè)的時候,很認(rèn)真。
她在學(xué)校,本來就已經(jīng)把作業(yè)寫了七七.八八。
再加上23班的學(xué)生學(xué)習(xí)內(nèi)容相對簡單,老師布置的作業(yè)不多,所以很快就做完了。
寧心剛把最后一份寫完的試卷放到一旁,時寒就搬了張椅子,坐到她身邊。
時寒屈指,敲了敲桌面,冷聲道:“語文一到三單元,英語前兩個單元,還有藍毛上傳到群里的理綜背誦內(nèi)容,給你一小時準(zhǔn)備。一小時后,開始抽查。”
這些內(nèi)容,都是時寒今天在學(xué)校的時候,給高三(23)班那群刺頭布置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
當(dāng)時胖子他們,還叫嚷著時寒偏心寧心。
認(rèn)為時寒只對他們‘殘忍’,對寧心卻是輕松放過。
然而,胖子他們不知道。
在學(xué)習(xí)這件事上,早就私下給寧心補課的時寒,卻是嚴(yán)格無比的。
之所以只給寧心一個小時復(fù)習(xí),是因為這些內(nèi)容,早在他接手寧心的學(xué)習(xí)后,便已經(jīng)讓她背誦過。
寧心似乎早已習(xí)慣了時寒這種,談起學(xué)習(xí)來‘六親不認(rèn)’的嚴(yán)格態(tài)度。
她也沒廢話,拿起書就開始抓緊時間復(fù)習(xí)。
一個小時時間很快過去,寧心關(guān)上書。
寧心:“寒哥,我好了。”
時寒挑眉,表情冷肅:“錯了的地方,要罰抄五十遍。”
寧心微怔,滿眼都是欲哭無淚、想求情又不敢的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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