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穿成大佬的小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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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老爺子去世的日子,正好是今天。
11月11日。
時寒的生日。
寧心站在墓碑前,久久無法回神。
她看著墓碑上的字,看著看著,眼眶便滾下一行清淚。
她終于清楚地想起來,上輩子的那些傳言。
那些說時寒是怪物、是災(zāi)星的傳聞。
她想起上輩子,在拼命討好時家人時,聽過的只言片語。
不管是時先生對時寒諱莫如深的態(tài)度,還是時夫人對時寒溢于言表的厭惡。
上輩子的她,眼中只有時珩。
她只看到時夫人對時珩的器重,卻沒有深思過,為什么身為長子的時寒總是不存在于這個大家族中。
每次的家族活動都沒有他。
他就像是,誰也不能提起的禁忌。
小姑娘眼底的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為時寒,也為自己。
她討厭上輩子那個盲目的自己,只要一想起寒哥一個人在另外一個世界受過的傷痛,她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怎么就這么愛哭……”時寒從后走上前,圈住她的肩。
他下頜抵靠在她肩窩上,鼻息間因為聞到小姑娘發(fā)間的清香,情緒比想象中更平靜。
時寒的目光又深又沉,他看著墓碑上的字,在寧心耳畔低聲說。
“這是我爺爺,他一個人躺在這好些年了。我第一次帶女孩子來見他,老頭子現(xiàn)在,一定很高興。”
寧心鼻腔里的酸澀,更加泛濫。
她眼眶紅了一圈。
時寒越是這樣平靜,這樣輕描淡寫好似已經(jīng)不痛不疼,她心上就越難受。
“小時候我不懂,為什么別人家的爸爸媽媽總是那么溫柔,那么愛自己的孩子,而我的爸爸媽媽從不會。后來,時珩出生后我才明白,不是我的爸爸媽媽不溫柔,不愛自己的孩子。他們只是不會對我溫柔,不愛我。”
時寒的聲音,在寧心而后低低沉沉響起。
他好像陷入了某種回憶,開始跟小姑娘訴說那些,他藏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話。
“據(jù)說莊琴懷著我的時候,身體就不好,三天兩頭生病,還數(shù)次差點流產(chǎn)。自從她懷上我,莊家的生意便因為金融風(fēng)暴沖擊,一落千丈。那時候,時家也一樣不好過,時業(yè)偉剛剛從老爺子手里接手了分公司,那年分公司的業(yè)績便首次出現(xiàn)了負(fù)增長。這種情況,一直到我出生,都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變本加厲。”
時寒的聲音冰冷的沒有溫度。
他提起自己的父母時,直呼其名,只用莊琴和時業(yè)偉稱呼他們。
可見他對這兩個人,根本沒有一點感情了。
“我的出生,對時業(yè)偉和莊琴來說,代表的不是幸福,而是災(zāi)難。生我的那天,莊琴大出血,甚至進(jìn)了icu病房。我出生后,時業(yè)偉掌管的公司和莊家的生意都沒有好轉(zhuǎn),情況反而越來越嚴(yán)峻。
時業(yè)偉越來越不喜歡我,莊琴就更嚴(yán)重。她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閑言閑語,篤定我就是災(zāi)星降世。她深信那些所謂大師的話,認(rèn)定我是怪物、克星。
我知道一個女人十月懷胎的辛苦,也明白沒有她,就沒有我。但是我沒料到,她對我的恨已經(jīng)到了那樣的地步。據(jù)說,如果不是爺爺發(fā)現(xiàn)得及時,我差點就被莊琴用枕頭活活悶死……”
寧心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氣。
她差點脫口而出,想問時寒,‘那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狠心!’
可是她問不出口,她沒辦法問,因為這樣問就等同于在時寒的傷口上撒鹽。
一個母親,怎么可以這么狠心的對待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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