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走了,為他留下-《小皇叔腹黑又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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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巳淵將她放上床,高大的身體隨即覆上。
他沒有急著做什么,只是單單的壓著她。可柳輕絮緊張得不行,雙手抵著他胸膛,生怕他下一秒就化身成禽獸。
看著她眼里的倔勁兒,燕巳淵低低喟嘆,再沖動某些念頭也只能緩緩。拉下她的雙手,他側(cè)臥著將她摟進(jìn)懷里,單腳壓著她的腿兒,在她耳邊沉聲問道,“你拿了鳳陽鏡,我該怎么辦?”
柳輕絮驀然沉默。
她先前只想著他騙了自己,只想讓他交代出鳳陽鏡的具體下落,卻把最重要的問題給忽略了……
“難道你對我一點(diǎn)眷戀都沒有?”
“我……”她抬起眼,觸及到他眸底深沉的痛意,頓時(shí)又緊緊的咬起下唇。先前才在心里承認(rèn)喜歡他,現(xiàn)在卻要她做離開的抉擇,不但心亂了,腦子也開始亂了。
燕巳淵垂著眸子緩緩與她道來,“鳳陽鏡是父皇留給我的遺物,連母后和皇兄都只是知曉鳳陽鏡的存在,但卻從未見過。外界有傳,說鳳陽鏡與寶藏相連,得鳳陽鏡者便可擁有數(shù)之不盡的財(cái)物,所以有不少人暗中打探鳳陽鏡的下落,更有甚者欲殺我而奪之。我知你得到鳳陽鏡便會離開,所以當(dāng)你問起它時(shí)我才有意騙你。除此外,我亦不敢輕易將它拿出,因?yàn)樗P(guān)乎著玉燕國江山社稷,那里有我燕家祖祖輩輩積攢數(shù)百年之心血,除非國難當(dāng)頭……”
柳輕絮抬手捂住了的唇,雙眸濕潤的看著他。
她已經(jīng)不想要了。
就在剛剛,她做下了決定。
沒有為什么,就是突然想到離開,心口很痛,像被什么狠狠扯了一下……
她知道,這叫不舍。
燕巳淵拉下她的手,緊握在手心里,突然露齒一笑,“其實(shí),你已經(jīng)得到了,如果你想離開,隨時(shí)都可以。”
他這一笑,好看得瞬間迷了柳輕絮的眼,可也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因?yàn)樗岷诘捻又须硽柚鴽鰶龅臍庀ⅲ纫酝魏螘r(shí)候都顯得幽深不見底,那種感覺就像絕癥中的人不想身邊的親人擔(dān)憂而故作堅(jiān)強(qiáng)撐起的最后一絲笑意。
除此外,她也很是驚訝他的話,“我、我什么時(shí)候得到鳳陽鏡了?”
燕巳淵從她懷里取出那塊泛著熒光的翠色玉佩,塞進(jìn)她手心里。
“我說過,我的東西都給了你,自然也包括鳳陽鏡。這塊玉佩不單單是信物,也是取得鳳陽鏡的鑰匙,鳳陽鏡就在……”
柳輕絮再一次捂住他的嘴,這次比先前更用力。
她眼里含著淚光,喉嚨里如鯁刺著,低頭看著手心里這塊她做賊盜到手的玉佩,竟覺得有千斤重,壓的她快窒息了,“為……為什么給我?”
燕巳淵也再一次拉下她的手,垂下頭抵著她額頭,眸光中還是含著苦苦的氣息。
“因?yàn)檎J(rèn)定,所以不想放手。”
柳輕絮淚水奪眶而出。
但下一瞬,她又顫著肩膀笑了。
“傻子!你看上我什么了?難道就只是我這張臉?”
她這一笑,又是鼻涕又是淚的,跟個小丑一樣滑稽。
可燕巳淵卻猛地將她摁緊在懷中,薄唇抵著她耳鬢廝磨,“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許,難道不該?”
柳輕絮剎住眼淚,在他手背上狠狠擰了一下,“說正經(jīng)的!”
燕巳淵齜了齜牙,好像疼得難受,迫于她的‘威脅’,這才正色道,“有個人明明處境堪憂連自己都顧不上,卻還要管一幫小乞兒的死活,你說她傻不傻?偏偏本王就覺得她這傻勁兒挺讓人心動的。”
柳輕絮頓時(shí)紅了臉。
就這?
值得他把身家都交給她?
是她太單純了還是他太單純了?
燕巳淵抽出她別在腰上絲絹,為她擦干凈臉后,抱著她坐起身,“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取鳳陽鏡。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強(qiáng)迫你留下,你不但會恨我,別人三言兩語還能打動你,反正都是傷心至死,與其讓你受人蠱惑對付我,還不如讓你離開!”
他說著就要下床。
柳輕絮卻一下不知所措起來。
他背對著她,她一時(shí)間看不到他神情,只能從他低沉的嗓音中聽出一種哀莫大于心死的決別之情。
在他雙腳落地之時(shí),她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燕巳淵回頭看她,俊臉繃得緊緊的,“怎么,不想要鳳陽鏡了?”
“我沒受人蠱惑!”她脫口道。
“可你不信任我!”
“我……”
“既然不信任,我也不勉強(qiáng)了,否則哪日死在你手中,我怕是死都不會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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