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座演武道場建自戰(zhàn)國年間,本家將其整體移建到了這里,銀鈴小姐你在上場前不需要更換一下衣物嗎?” 織田長次所指的是此時銀鈴身上所穿的依然是高中制服,她所就讀的高中制服還算保守,所穿的百褶裙長度過了膝蓋。 但就算再怎么保守這身衣服怎么看也不適合戰(zhàn)斗。 “我有安全保障。”銀鈴說著抖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后說“而且,之后的比試應(yīng)該用不到踢一類的動作。” “……那就上陣吧,我和你的朋友會在看臺上等著你。” 織田長次知道現(xiàn)在勸她什么都沒用了,但在臺上的弁天自然會替他來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銀鈴也順手把自己的背包扔給了好友理美保管。 就這樣織田長次帶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理美一路走到了道場二層的看臺。 在看臺中匯聚了許多理美一看就知道是‘大佬’的身影,這讓理美抱緊了銀鈴的包包像只鴕鳥一樣根本不敢說話。 “織田氏…聽說你在鹿兒島找到了一位在野的繼任者?” 一位身著羽織身高近一米九的老人走到了織田長次的身前問。 “是,就是今日弁天要對陣的人,馬上就要上臺了。” 織田長次對眼前的老人微微鞠了一躬,雖不甘心但眼前之人是當(dāng)今戰(zhàn)國八家的家主德川家勝。 “那繼任者的姓氏呢?你還沒向本部匯報。”老人直接問。 姓氏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位繼任者的實力,要是繼任者至今依然保存著先祖的姓氏,那也證明他血脈強度足夠接近先祖,就能更多的繼承來自先祖的力量。 “這個…暫時沒調(diào)查出來,只知道她的名字叫銀鈴。”織田長次也有些尷尬的說。 “那就是不知道那個繼任者的姓氏?你是怎么調(diào)查的?” 老人的斥責(zé)讓織田長次只能連連道歉,可一旁另外幾家家主的譏諷聲,在織田長次耳中聽著卻分外刺耳。 “該不會是從哪找來的三流武將?就連自己祖上的姓氏是誰都不知道?” “這…”織田長次又一次啞口無言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在眼角余光瞥見了已經(jīng)來到道場中央的銀鈴“家主,她上臺了。” “嗯?怎么還是一個高中生…也罷,你就連兵器都沒給她配嗎?”老人再次斥責(zé)著織田長次是怎么做事的。 這場比試比的可不只有拳腳,她的對手弁天可是手持長薙刀,全副武裝的站在道場中央的。 可銀鈴卻是空手上場的,完全就像是一位剛放學(xué)回家的女子高中生。 “是她自己說不用的。”織田長次說。 “不用?又是一個被突然出現(xiàn)的力量而沖昏頭腦的年輕人嗎?” 老人在這一刻感覺到了下方弁天詢問的目光,在老人微微點頭之后,似乎也示意讓弁天打壓一下她的氣焰。 ………… “你就是我的對手嗎?” 銀鈴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著站在自己眼前,身高近兩米的‘僧兵’。 “小姑娘道場一旁有能用兵器,你可以選一件趁手的再上臺。”弁天直接說。 “沒這個必要。”銀鈴對他做了個盡管放馬過來的手勢。 弁天強壓下了胸口的怒意對銀鈴解釋說。 “……我手里的這柄薙刀乃我的先祖武藏坊弁慶所用,經(jīng)過數(shù)百年的淬煉,讓其成為殺人器,削骨如泥,你光是靠雙手是擋不住的。” “意思就是古董文物咯?”銀鈴這一問讓弁天微微一怔,但下一問讓弁天徹底怒火中燒“那如果我不小心弄壞了這柄薙刀,算不算毀壞古董文物?” “不算!”弁天這一刻直接擺出了備戰(zhàn)的姿態(tài)后說“只要你能做得到!” “是嗎…” 銀鈴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側(cè)的裁判就已入場。 在裁判宣布開始的聲響下,弁天低喝了一聲…“武藏坊弁天參上!”后直接邁著沉重的步伐沖向了銀鈴。 弁天身形巨大動作卻極為敏捷,在瞬息間就橫跨了整個道場沖到了銀鈴的身前… 他揮動起手中的薙刀沒有任何留情的向著銀鈴的脖頸斬下,薙刀的刀刃卷著沉重的氣壓席卷上了銀鈴的脖頸。 銀鈴卻連躲的意思都沒有,在刀刃即將劃過她脖頸的剎那,銀鈴伸手直接抓住了薙刀的刀身,用可怕的力量硬生生的制住了薙刀運動的軌跡… 這一刀揮出強大的風(fēng)壓吹散起了銀鈴的長發(fā),可弁天能看見的卻只有銀鈴戲謔的笑容。 “怎么可能…” 弁天的雙手?jǐn)?shù)次發(fā)力,卻發(fā)現(xiàn)怎么樣都無法將薙刀拔出。 “這可是你說的。”銀鈴在這時又一次開口了。 “說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