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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喜悅產生的真笑，和故意收縮面部肌肉產生的假笑是不一樣的。”系統的聲音在這時候響起。

    鏡子里的人正在一直在重復自己的笑容，于燁只感覺到無法直視，一遍遍的假笑，像是自己被系統反復鞭尸一樣。

    “真笑時嘴角會上翹，眼睛會瞇起，此時，面部主管笑容的顴骨主肌和環繞眼睛的眼輪匝肌同時收縮。”便隨著系統的聲音，于燁感覺到自己的面部正在被什么力量牽動。

    身體里，同時也忽然涌出一股力量，這是什么感覺呢？是喜悅！

    于燁感覺到一種不明緣由的喜悅從他心靈深處傳來，他臉上緩緩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面前的鏡子上畫面消失了，出現了他當前自己的模樣。

    他現在還是在笑著的，不過沒有露出八顆牙，而是稍微提起一點弧度，眼睛微微瞇起，變得比平常小一點，但是更有神采，眼角產生細微的皺紋，眉毛稍稍傾斜。

    與這旁邊鏡子里假笑的自己形成了對比。

    就連于燁這種有些遲鈍的人，也看出了區別。

    “叮叮，請宿主保持這個笑容三秒！”系統說完這句話后，于燁感覺附在自己臉上的奇異力量消失了，他的面部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支撐。

    心靈還有些空虛感，就像快樂之后的賢者時間一樣，他不光提不起笑容，還一下垮起個批臉，笑容完全消失。

    “叮叮，挑戰失敗，正在重新演示。”

    于燁再次感覺自己的臉被牽引了，那種熟悉的快樂感又涌上心頭，他露出了與剛剛相似的笑容。

    “請宿主再次挑戰！”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幾秒種后，系統又撤回了對他的輔助。

    于燁嘗試著自己去笑，可是他一笑，嘴巴就不自覺地咧大了，露出了他熟悉的八顆牙。

    “挑戰失敗！請宿主減少弧度。”

    他的嘴巴被系統一點點地糾正，讓他有種系統正在把自己的臉當時陶泥，正在捏小人的即視感。

    “請宿主保持這個弧度！”

    好的！于燁再次嘗試。

    這次弧度對了，可是沒堅持兩秒嘴角又開始了抽搐。

    “挑戰失敗，正在重新演示…”

    我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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