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俯視目光,盡是鄙夷之色。 不等江千越回應(yīng),澹臺蕓瀾輕笑道:“潘瑞,你這話頗有歧義,難道你不是我大梁國子民?” “我……呵呵!” 潘瑞微微一笑,繼而翻身下馬,“我至少比他強(qiáng)健,不至于騎馬落難,堂堂男子漢,還要讓一名女子相救……嘖嘖!” 潘瑞說著,指了指水塘,對著江千越道:“潘某若是你,早就無地自容跳水淹死算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潘瑞雖然面帶微笑,但是心里恨不得直接上去,拎著江千越到水塘邊,按著腦袋悶在水里一天一夜。 此前的怒火還沒有消散,今日未婚妻又跟江千越勾搭在一起,而且又是這種大庭廣之下。 若不是顧忌自身形象,他恨不得要直接開罵眼前這對溝男女。 原本前來賀壽的眾人,此刻早已被這里所吸引。 書院門口,烏魁山將一切看在眼中:“二位,烏某說的話已然應(yīng)驗,此人又開制造混亂了。” “誒,你我都看得清楚,這明明是一場失誤。” 孟新宇這話剛說完,秋萬拂卻直言道:“潘瑞故意為之,此事怨不得江千越,還請二位在此暫代,秋某去去就回!” 說著,就徑直朝事發(fā)現(xiàn)場而去。 面對眾人紛紛聚攏而來,以及潘瑞的當(dāng)面挑釁,江千越卻突然樂了:“哎呀,不愧是祭酒大人之子,跳水淹死確實是個好方法,只是可惜了……” “哦? 可惜什么?” 江千越雙手一攤,無奈起來:“可惜江某天生水性極佳,莫說這小小水塘,就是江海萬洋,江某也是徜徉有余,嘖嘖嘖,真是讓潘兄失望了。” 潘瑞一聽這話,冷哼一聲:“江海萬洋雖大,也遠(yuǎn)不及你這一張嘴大!” “大嘴有何不好?” 江千越不以為然,“至少比尖嘴猴腮有觀感,有時一張人皮之下,不見得包裹的是不是人骨!” “你!” 江千越一擺手:“哦對了,江某忘了問一句,潘兄你會不會水性?” “不會!” “那就太可惜了,也被江某說中了。” 江千越一指身后水塘,此時水面翻滾,滿身泥水的毛驢正要登岸,“連毛驢都善于水性,堂堂潘大公子卻不諳水性,那么一個疑問產(chǎn)生了,潘大公子尚不及一頭驢?” 噗! 江千越的這番話,又一次逗樂了澹臺蕓瀾,她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拐彎抹角罵人。 澹臺蕓瀾的輕笑,以及周圍眾人的指指點點,使得潘瑞徹底失去了理智。 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目標(biāo)正是江千越。 眼見危機(jī)臨近,江千越急速后退,然而潘瑞似乎鎖定了他的退路。 就在這時,澹臺蕓瀾再次出手,擋下潘瑞的致命擒拿。 “蕓瀾,你!” 澹臺蕓瀾緊扣潘瑞手腕,俏顏陰沉起來:“潘瑞你太放肆了,大庭廣眾行兇傷人,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你方才難道沒聽到么?” 相比于澹臺蕓瀾的臉色陰沉,潘瑞此刻已經(jīng)陰沉到了極致。 澹臺蕓瀾佯作不知:“聽到什么?” “你!” “潘瑞,少在此裝腔作勢!” 江千越見自己安全無虞,于是高聲斥責(zé)道,“方才是你言語羞辱江某在先,江某作出應(yīng)有回?fù)簦五e之有? 況且江某為何坐騎受驚,你我也都心知肚明,眾人也都看在眼里!” “哼!自身無能,何須再尋借口?” “你說的沒錯,江某是自身無能,那你此刻又算什么?” 江千越說著,整個人貼近潘瑞那只手,“無能狂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