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想問,此前何璋那批‘石頭’的去處?” “不錯!” “所謂盜亦有道,上次劫掠官銀一事,不過是兩方獲利而已,所以那些包裹石衣的銀款,已經暗中被何璋派人取走,至于他這銀款是否錢莊之物,那就不是呂某所能操心的了。” “如此看來,這何璋值得深挖。”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呂某只在乎眼前棋局。” “眼前棋局,呂兄你也贏不了。” 江千越說話間,落子比之前快了不少。 呂三思訝異之余,也相應地作出了反擊。 就這樣,兩人來回爭奪數十手后,江千越落下了最后一子。 “這……” “你已經無路可走,你輸了。” 呂三思喃喃自語:“沒想到,大好的局勢竟然輸了……” “呂兄,登云樓,望峰閣,當初一別,今日一聚,你我緣分,當真不淺!” “你!” 江千越突然一語,呂三思頓時驚訝當場。 “張宇兄,還要以面具示人么?” 語不驚人死不休,江千越一語道破對方另一重身份。 對面端坐的呂三思沒有回應,反而靜靜地端詳江千越:“你越來越讓張某驚嘆了。” 說話間,呂三思取下青銅面具,露出一張熟悉面孔,正是當初香葉寺那名青衫書生張宇。 江千越搖頭苦笑:“張兄,你可是有點不厚道,此前你我還相談甚歡,爾后就劫持了家父!” “令尊身體康健,你大可放心,張某不曾虧待。” 呂三思訕笑一聲,“你是如何會想到,張某就是呂三思。” “其實我也不敢肯定,只是覺得香葉寺一案能夠告破,張兄有著很大的功勞,或者說是穿針引線的效用,爾后香葉寺失火,就再也不見張兄,這就讓我有了一絲懷疑。” “哦? 還有呢?” 呂三思似有所悟,“莫非又是那封書信?” “差不多。” 江千越也不隱瞞,將自己的猜測悉數道出。 呂三思那封綁架信的措辭,確實能察覺出張宇的痕跡。 這就好比網絡聊天,很多習慣性句式與口語是有關聯性,也具有一定個人識別性。 尤其是那日登云樓兩人聊了很多,而且文人之間的句式都很文縐,更有其明顯地句式痕跡。 綁架信上雖然刻意糾正,但還是能察覺一些行文端倪。 不過這些都是次要因素,主要因素在于書信上有淡淡肉蓯蓉的氣味。 這種氣味,當日在登云樓與張宇交談時,江千越就已經察覺到了,只是初次見面不好開口罷了。 因為肉蓯蓉,用于陽痿,不孕,腰膝酸軟,筋骨無力,腸燥便秘。 出于以上種種猜測,所以江千越才有了如今的結論。 其實在對方掀開面具前一刻,江千越也不能斷定對方就是張宇。 畢竟這與傳聞中的呂三思,確實有著極大地差異性。 這時,馮泰趕了進來:“大當家,已經安排妥了,而且剛得到消息,那邊打了起來。” “老馮,我輸了。” “大當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