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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膽！”

    “褚文昊你難道想造反！這不是跟你商量，是命令！輪不到你反對。”

    “命令？”

    “誰的命令？”點燃香煙：“總該不會是委員長親自下令，要是如此我就讓，你把手諭拿來。”

    “反了...反了...”哪來的委員長手諭，分明就是老孔眼紅，私下串聯(lián)想要奪取離島，委員長可沒發(fā)表任何看法。

    傅大雷剛才吃的有點飽,    這會有點想吐，臉色陰沉道：“我代表黨國軍事委員會，下達命令，命令你即刻交出簽署的契約文本，馬上回山城等待召喚，你是服從還是抗命？”

    “沒錯，我代表黨國行政院責令你盡快交出離島契約文本,    其他事等回山城在研究。”羅君強見事態(tài)沒轉(zhuǎn)變,    只好附和來硬的。

    “我代表軍統(tǒng),    命令你盡快釋放關(guān)押的軍統(tǒng)人員，并回山城等待審判。”卓有為附言。

    “中統(tǒng)的意見跟三部門一樣。”劉均奎隨口一句，他是不想招惹褚文昊，哪天想起來也會拿捏他。

    “哈哈哈...”

    褚文昊被氣笑了，笑聲中摻雜著憤怒與火焰，眼神兇狠道：“命令！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這么受黨國看中，既然引得四部門聯(lián)合發(fā)布命令！要命令也行，不是說我是黨國軍人嘛，好，我當我是黨國軍人。既然是黨國軍人除了聽令行事，總要有點尊嚴，我在上海擔任國黨上海警備團長，軍銜職務上校，被刺殺，經(jīng)九死而還生，黨國總要有點態(tài)度，刺殺上校軍官要如何判刑！別人我不知道,    青幫杜月生曾經(jīng)參與過,    他如今在香江，你們拿他的人頭來我就讓！”

    “還有！”褚文昊不是不發(fā)火，而是不記得怎么發(fā)火，所有過往都是聽唐美麗復述，而她知道的也有限，要結(jié)合愛麗絲跟雍芳裳，以及能收取的所有消息來判斷，自己到底要如何面對國黨！

    “既然我是黨國軍人，我以身殉國，我的家眷應是功臣家屬，應該得到優(yōu)待照顧！為何我家人一毛錢撫恤金沒有拿到！是我的命不值錢，還是黨國沒把我放眼里！我家眷自力更生來香江過活，為何遭到欺壓，做點生意被聯(lián)合坑害！為何這幫流氓要把注意打到我家人身上！要不是這些士兵，恐怕我褚家早已成為海中枯骨！口口聲聲說我是黨國軍人，那請告訴我，你們就是這樣對待黨國軍人,    黨國功臣的！”

    “為抗戰(zhàn)而死，身為軍人為國捐軀,    我自無怨無悔。可你們給我的是什么！銷毀檔案,    對于刺殺沒絲毫調(diào)查舉措，對于兇手讓其逍遙法外！更甚者軍統(tǒng)居然登島殺我妻兒！如今要我這個死里逃生的人把背負巨債換來的棲身之所拱手相讓，不！甚至還要為其貸款五百萬英鎊，然后在回山城等待審判！是不是打成日本間諜，囚禁死牢，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度過余生，這樣才對的起我黨國軍人的身份，才對得起我這滿身傷痕！”

    褚文昊說到激動處，一把扯掉身上的長袖汗衫，露出古銅色身軀，而坑坑洼洼，猙獰的疤痕布滿全身，起伏的胸膛上刀疤橫行，每一處都寫滿不屈，寫滿倔強。

    “告訴我！我要如何如從命令！”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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