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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眼中幾欲噴火,受其驅使,將那玄屋山弟子嚼碎了吞下的獰惡魔頭,此刻也調轉方向,張開血盆大口向裴白憶撲咬過來。
“此人不好對付。”裴白憶心中一想,腳下劍光頓時強盛幾分,待將她身軀裹入其中后,便立時向后遁出數百丈遠,險險將那魔頭避開。
她與應槐秋倒是有過交手,只是輸多贏少,差距只在法身之上。如今張秀能殺應槐秋,自然也就能殺她。裴白憶并非不知天高地厚之輩,此刻自是不愿與張秀硬碰硬。
只是那獰惡魔頭對她緊追不放,裴白憶不必細想,也知道張秀這是盯上了自己,想要從此人眼皮子底下脫身,可絕不容易。
她轉過身來,手中長劍頓時應聲而碎,此些碎片縱起劍意,往魔頭身上齊唰唰落去,雖是未成法身,但她的劍道境界卻很是不弱,被劍意所附的碎片,盡皆是鋒利無比,從魔頭身上劃過,立時便將之割開許多深深裂口,使血煞之氣滾滾從中涌出!
裴白憶腳下一遁,便又與之拉開一段不小的距離。
許是不曾料到魔頭會被眼前女子所傷,踩在血云之上的張秀頓覺屈辱萬分。此人連法身都未曾修成,卻能夠憑借劍意斬開魔頭之身,便只能說是天資不凡,來日必成大器。
此般劍修天才,本該讓他感到憎惡至極,可在張秀心中熊熊燃燒而起的怒火之中,隱約卻翻騰起了一絲快意。
若能將此人扼殺在此,正道一方只怕也會深感可惜吧!
張秀一踩血云,周身便涌出陣陣陰煞,他將身往下撲去,獰惡魔頭也是鼓動不停,而其身上被裴白憶以劍意割開的裂口,卻是在逐漸封口閉合,從中散出的血煞之氣漸漸變得淺淡,直至消散若無。
為了使魔頭迅速恢復至全盛之時,張秀舉臂飛撲下來后,便又隨意抓了兩個真嬰投入魔頭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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