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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賢含笑點(diǎn)頭,言道:“潘師弟言重了,沈某今日前來,正是為著那真?zhèn)鞯茏右皇拢悴恢缃瘛?
“沈師兄盡管放心,這事季長老已經(jīng)交代好了,”潘裕側(cè)過身來,將沈正賢迎入偏廳落座,一面又說道,“師兄且等候一番,過會子負(fù)責(zé)辯道驗(yàn)考的長老到了,自會將師兄喚上前去。”
見二人言笑晏晏,適才還歡聲笑語的幾名弟子,此時卻不敢開口了,他幾人雖與沈正賢師出同門,但沈正賢卻早了他們數(shù)百年拜師,故被稱作為大師兄,乃是師門之中資歷最深、修為最高的人,而余下的四名弟子,便就修為不一,都在真嬰、歸合境界徘徊了。
眼看這內(nèi)堂之中,至少都是真嬰修為的地階弟子在行走,便仗著沈正賢的名號,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
只道得坤殿的人素有眼色,一瞧這幾名弟子嘴唇緊抿,眼神飄忽的模樣,就曉得他們心中不大自在,此些普通弟子,若換了旁的人來,殿內(nèi)的地階弟子一向是不愛搭理的,只因沈正賢今日也在殿內(nèi),聽潘裕的口氣,此人十有八九能拿下真?zhèn)魃矸輥恚顑?nèi)弟子才含笑上前,喚了四人靜坐等候。
趙莼垂眸一掃,卻只對潘裕口中的辯道驗(yàn)考感興趣。
而看她大步跨入殿中,便也有地階藍(lán)袍弟子迎上前來,微笑著打了個稽首,點(diǎn)頭道:“這位前輩有禮,不知前輩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趙莼收回目光,定落在眼前弟子身上,此人臉白無須,生得倒是十分面善,只身量稍矮,整個人顯得有些瘦弱。他也不單純站在門口與趙莼講話,而是一面低聲詢問,一面又快步尋了廳內(nèi)清靜的位置,請來人坐下敘事。
眼下內(nèi)堂之中,因沈正賢這一預(yù)備真?zhèn)鞯茏拥牡絹恚闶窍破鹆诵┰S暗流,好幾個藍(lán)袍弟子皆去了偏廳侍奉,與沈正賢領(lǐng)來的幾名同門相談?wù)龤g。倒是面前的這名弟子一眼瞧見趙莼,就連忙上前接應(yīng)了。
她知曉普通弟子們出頭不易,私底下必不如表面這般平靜,弟子中修為低的討好修為高的,厲害些的弟子又去博取長老們的青眼,眼前修士未曾去那偏廳,只當(dāng)是另有緣由在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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