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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寄菡只以為趙莼是因真陽洞天弟子的身份而得陳家老祖優(yōu)待,卻不曾想過這當中還有掌門的推波助瀾在,此刻聽后,頓時唇齒輕張,小聲呼道:“不想掌門仙人竟對趙莼高看至此。”
轉(zhuǎn)而又道:“不過趙莼的確出色,光是那一等法身,就絕非尋常弟子能得。”
陳珺不接這話,只思索一番后,向陳寄菡囑咐道:“稍后你去族中把祖宗牌匾下的劍經(jīng)后部抄錄下來,過兩日再給趙莼送去,便說是慶賀之禮,叫她安心收下。”
隨后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擺道:“這段時日我會往正玄洞天論道,但若有人來找,只去尋少泓便是。”
她瞇了瞇眼,忽有種大笑三聲的沖動,卻是強自按捺下來,淡淡道:“我陳氏一族萎頓多年,終是到了翻身之時。”
說罷化身星辰,撞破云天而去。
而在那正玄洞天之內(nèi),亦有一對師徒立于一處,正是早對這事有所知曉的許乘殷,與其弟子袁徊月。
光看袁徊月氣機飽滿,滴水不漏,通身真元圓融如滿月一般,就知她已到突破之時,身上法力再不能多添一分。而她自己也已抓探到此中契機,今只需好生籌備一番,待得閉關(guān)之后,多半就能抵達通神境界。
不過這時,其與師長話中所談,卻都在旁的事情之上,袁徊月微微一笑,叫人讀不出心緒如何,仿若事不關(guān)己一般道:“弟子觀程勉真那處動靜頗多,似對此機緣勢在必得,此回消息一出,卻要叫不少人失望了。”
“這事之前本就無有定論,也是他等自行揣測才會如此,寰垣一事以來,門中弟子亦愈發(fā)浮躁,拿這事來讓他們靜靜也好。”許乘殷暗暗搖頭,復(fù)又聽弟子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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