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拂冬昨日沒有見著,但總歸聽了這么幾嘴,她了然的頷了頷首。可阿肆已然過了學武的最佳時期。 “你胳膊腿的,還是消停些,折騰什么?” 胳膊腿的形容實則是夸張了,不過對于拂冬而言那些練武的漢子,那個不是魁梧大漢,這么一對比,胳膊腿也沒錯。 阿肆想過拂冬油鹽不進,沒想到她油鹽不進的同時還要羞辱他一番。 “我嗎?” 拂冬面無表情:“你不大。” 真是傷了男子的尊嚴。阿肆正在氣頭上,并沒有發現此話的顏色。 阿肆想著拜師學藝總歸不易,便好脾氣道:“我會付你銀子。” 讀書還要交束修,他練武怎好白生生占人便宜。 可拂冬并不領情:“不教。” 拂冬也不差阿肆的銀子,她也不想阿肆來煩人,她每日除了給姑娘熬藥,煮藥膳,還有護姑娘安全后其余的空閑做什么不好,要去教人練武。 不過見阿肆被拒絕后耷拉下的臉,竟心生不忍之意。 她安慰道:“不就是寧世子提了你一次,左右不會日日提你,再者你就算現在練武,也沒本事提起寧世子。就不要自我羞辱了。” 阿肆覺得,拂冬的安慰,是在他心口處割了一刀,是血淋淋的教訓。 他想罵人,可怕拂冬發脾氣,讓他腳不離地,提起來府內繞兩圈。 被寧世子傷害也就算了,畢竟對方是男子,可拂冬不過是個丫頭片子,還比他。 阿肆心態有些崩,找了個借口:“公子那邊離不開人,我得回去了。” 拂冬就是個謊言收割機。 “這個點還沒到公子用早膳的時辰,公子忙著溫書,你擱這兒騙誰呢。” 阿肆:…… 他不發一言,就怕出口罵人,在拂冬眼里,卻成了失落。 她想了想,覺得男人若是哭了,挺難看的。尤其這胳膊腿的。 那得多慘! 她施舍般道:“你雖然骨骼不驚奇,不是練武的料子,可眼睛和我早年山里抓的野豬眼珠子一樣亮,雖然不能泡酒,可不瞎,那你就多看我耍幾套拳,過過癮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