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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廁所。”

    “我陪您去。”

    “你看合適嗎？”

    “我站門口。”

    話說間，她還拿起輸液瓶，當(dāng)真要跟在陳陽后頭上廁所。

    陳陽無奈，教了她一段口訣。韓可搖頭，學(xué)不會(huì)。陳陽便讓她抓著中指，覺得不對(duì)勁的時(shí)候就用力擠出血來：“十指連心，中指最靠近心臟，血液中含有純陽之氣。雖然你現(xiàn)在死氣纏身，但也能抵抗一段時(shí)間，有事記得喊救命。”

    韓可連忙點(diǎn)頭，把吊瓶放回架子上，重新躺回床上，緊緊捏著被戳破的中指。

    陳陽甫一出門，就撞見沖他擠眉弄眼的毛小莉。

    “你也鬼上身了？”

    “去，別瞎說。”毛小莉黏在陳陽身側(cè)，略帶討好：“陳哥，你就是天師吧。是不是授了玉牒？真人不露相那種。”

    天師三品及以上，不授木牒，而授玉牒。

    “不是。”

    “我剛剛都聽見了。”

    陳陽把手機(jī)擺到毛小莉面前，“看到?jīng)]有？”

    毛小莉定睛一看，百度頁面：民間驅(qū)鬼十法。

    嘴角抽抽，幻想破滅。

    陳陽撇下沒精打采的毛小莉，去洗手間一趟，再回來看到毛小莉還站門口等著，便問道：“都問清楚了？”

    毛小莉挺起腰：“問清楚了，不是同個(gè)人。”

    “過了這么久，韓先生還能記得？”

    “正是巧合，韓先生聽到他女兒中邪跟那座新墳有關(guān)，當(dāng)即給老家那邊打電話。韓先生是當(dāng)?shù)氐木杩畲髴簦源彘L(zhǎng)一聽出事兒，立即把新墳死者的事情全都告訴韓先生。還發(fā)了幾張照片過來，我把照片傳手機(jī)上了，你看看。”

    陳陽看過去，那照片上的女孩子確實(shí)很漂亮，但也沒驚艷到哪里去。至少比不上剛才在臥室里的那幅畫。

    “陳哥，剛韓先生還問我畫像上的旗袍女子是誰，掛他女兒臥室里的畫像，他居然不知道。你說怪不怪？”

    陳陽：“回去問韓可。”

    說完，轉(zhuǎn)身回臥室。把手機(jī)里的照片拿出來給韓可看，韓可卻說不認(rèn)識(shí)。

    “我是看到墓碑上的照片，但不是這個(gè)樣子——”韓可猛然歇住話頭，偏頭看向墻上的那幅美人圖，臉上的驚恐完全實(shí)質(zhì)化：“我想起來了，當(dāng)時(shí)看到的女人，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

    呃，這章有提到攻啦。

    我知道你們都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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