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暗紅色長發(fā)的女孩臥在了床榻上,宛如酣睡的小貓一般。 這段日子沒了徐玉這位貼身管家給她收拾,四五雙鞋子隨意的扔在地上,衣柜大開,里面掛著一件巫女服和白色的連衣裙。 源稚女站在門口,瞥了一眼就退了出來。 “看起來你并不怎么關(guān)心她。”徐玉說。 “如果不是哥哥掛念她,我不可能來本部。”源稚女淡淡的說:“比起她來,經(jīng)歷過生死之難的徐君才是我在本部唯一的朋友。” “你一點(diǎn)兒都沒變,還是這么虛偽。”徐玉毫不領(lǐng)情的說。 “是嗎,我反而覺得我有些瘋癲,和徐君一樣瘋,只是我的瘋毫不掩飾,而徐君則在刻意的壓制。”源稚女說:“不覺得活的很累嗎?” “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我是個正常人。”徐玉說。 “你的眸子下隱藏著無盡的怒火和暴虐,如果在某一天宣泄出來,將是整個世界的災(zāi)難。”源稚女說:“你就仿佛一把將萬物斬碎的利劍,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你的劍鞘是誰,有誰能讓你止住那恐怖的殺意。” 徐玉深深的看了一眼源稚女。 源稚女戳中的徐玉的內(nèi)心。 “禮也送了,人也見了,我差不多該走了。”源稚女轉(zhuǎn)過身去要離開。 “用我送你嗎?”徐玉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源稚女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紋絲未動的徐玉:“你不是說要送送我嗎?” “我跟你客氣一下,你居然還當(dāng)真了?” “......” “對了!”源稚女猛然想起了什么:“你留在蛇岐八家的那根針還不打算拔掉嗎?” “什么意思?”徐玉不解的看著源稚女。 “還要掩藏下去嗎?”源稚女無奈的說:“就是那個叫芬格爾的德國人。” “臥槽?!”徐玉一愣:“我忘了!” “???” …… 光線模糊的地牢里,潮濕而又骯臟。 枯瘦如柴的芬格爾臉色如黃蠟,躺在枯黃的草席上,手中捧著一碗清澈如水的米湯。 他的雙手微微顫抖,情緒從開始的憤怒與絕望,到現(xiàn)在看淡生死。 “徐玉啊,我*你*來個*!”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