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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得讓她把話說的直白到不能再直白！

    “愿意。”

    這一次，涼夜回答的那叫一個快，而且相當的堅定。

    “愿意就好。”

    這樣的反應，完全在凌止昔的預料之中，不然她也不會摻和這種事。

    “想要追到顏翎，就得聽我的，能做到嗎？”

    “我憑什么要聽你的，你……”

    硬氣的話說到一半，想起顏翎對她的不同，涼夜又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既然王對她那么好，那她身上肯定有王看著順眼的東西。

    聽她的話改變，說不定真的能成功……

    “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我可是真心想幫你。”

    凌止昔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第一步，先把衣服換了，以后都穿白的。”

    從她認識顏翎到現在，顏翎穿的用的，大多數都是白色，應該是非常喜歡。

    “好。”

    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涼夜當場就脫了外袍，費了好大力氣才找到一件白色的衣袍換上。

    低頭看著自己的白衣，不自覺的笑了。

    他又離王近了一步，真好……

    “停！”

    注意到他的笑，凌止昔無奈扶額，趕緊叫停。

    “把你的傻笑給我收起來。”

    本來長得就特別嫩，再這么一笑，完全是呆萌正太了好嗎？

    “哦。”

    涼夜應了一聲，立刻強迫自己板起臉。

    “以后都說嗯，別說哦。”

    雖然都是差不多的意思，但是一個高冷，一個呆萌，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為了讓他理解，凌止昔特意講解了一下。

    “就是那種特別簡短的一聲嗯，高冷的嗯，懂嗎？”

    說完，下意識的去看了一眼還躺在軟榻上的某個帝君。

    說到高冷，他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可惜了，他現在不能示范。

    不然，絕對是教科書級別的。

    “哦，知道……”

    習慣性的回答，在收到凌止昔的白眼的瞬間，涼夜立刻改口。

    “嗯。”

    雖然底氣明顯不足，也根本沒法跟陌衍的那種感覺比，但是好歹有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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