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就是那頭叫做絕的老鼠嗎?’ 入耳的字句抽離著白絕所有的思緒、所有的意念。 于之臉上、于之眼瞳中,都在這一刻溢滿了慌亂與恐懼。 【雷光團的忍者怎么可能知曉自己的名字!】 【難道,難道是曉組織里面出現(xiàn)了叛徒??】 但是其這一瞬的思緒并沒有能夠得到揮發(fā),甚至連向下思量的態(tài)勢都沒有就陷入了一座無垠的可怖世界! 蒼穹之上是兩輪對稱的血色月亮, 蒼穹之下是洶涌無垠的滾滾血海! 而其本人就置身在了那血海的上空,并隨著自身的重力開始瘋狂下墜!! 【這是哪里?】 【我記得, 最后的對視,也是一雙血色的眼睛。】 白絕升起的意念只有曇花一現(xiàn)的剎那,因為下一刻他便被那瘆人血色海水完全吞沒了進去。 只余下耳畔那‘咕嚕咕嚕’的灌水音,以及無盡的深淵恐懼。 【我,】 【是誰?】 ......... “蜉蝣之術(shù)?” “母親大人?” “狩獵尾獸。” “帶土?宇智波帶土?” 千乃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喃喃著莫名的字句,因為在這頭不人不鬼的家伙腦海中,似乎被旁人施加過不可窺探的禁制。 以至于她在使用血龍眼的力量縱覽對方記憶的時候,所有的畫面都好像是被蒙上一層薄紗, 所見所聞都朦朧無比。 不過她依舊揪出了幾個相對關(guān)鍵的點: 【蜉蝣之術(shù)】不用說,就是對方能夠悄無聲息潛入湯之國境內(nèi)的依仗。 【母親大人】則是其心中最真切的執(zhí)念,始終貫穿所有畫面。 只是有一點是令千乃不明白的,長相怪異、不會流血、近乎沒有痛感,將這種類人的東西孕育亦或者締造出來的母親大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他如此執(zhí)著于其創(chuàng)造者,是因為那位還存活著?只不過礙于一些特定的因素當(dāng)下無法現(xiàn)世,亦或者說是需要通過類似于【穢土轉(zhuǎn)生之術(shù)】這樣的禁術(shù)進行復(fù)蘇? 不得不說,擁有特殊瞳術(shù)的人類都是敏感的。 尤其是當(dāng)這樣的特殊眼睛,開啟條件是與自身情感息息相關(guān)的時候。 在心中有了初步的揣測后, 一時,這眼底汩汩流淌著黑色血液的少女,只覺得有一張無形的大手在暗地中運作些什么。 且毫無疑問的是,作為執(zhí)行的工具就是近些年異常活躍【曉組織】,而促成最終目的達成的條件,就是與【狩獵尾獸】相關(guān)! 最后是【宇智波帶土】。 這個名字千乃有從荒傳來的訊息中看到過。 字里行間中標注得也很明確, 其和宇智波鼬一樣是宇智波一族的叛徒。 自身除卻火遁、寫輪眼等常規(guī)能力之外,還擁有詭異空間力量! 且對方能夠借助這樣的詭異能力將自身虛無化,常規(guī)的進攻方式對于那個家伙來是不管用的,是一個麻煩且棘手的對手。 當(dāng)看到這樣的訊息時,千乃的臉色就變了。 常規(guī)的進攻方式無用,那么直接就意味著對方可以在自家的陣營中來去自如!! 再配合上常人本就難以揣測的空間力量,這樣的潛在敵人于之而言已經(jīng)不能夠用棘手來形容了。 而是恐怖! 如附骨之疽一般的恐怖!! 對于這樣一個潛在的敵人,即便是荒也沒有能夠在信箋中給予出什么很好的警戒、應(yīng)對方法。當(dāng)然其也并非就此擺爛,兩個名字被之留在了信箋的最后。 首先是一個單字:【琳】 毫無疑問,這應(yīng)該是一個人名,且大概率是一個女孩的名字。 其次是一個忍術(shù)的名字:【穢土轉(zhuǎn)生之術(shù)】 也就是在這里,千乃知曉了有關(guān)這個禁術(shù)的作用以及它所具備的恐怖后果。 亦才會在那些疑似木葉暗部的潛入者被逼入絕境并做出同歸于盡的行徑時,要求己方人員不必執(zhí)意生擒直接避退,并放出即便是演化成碎肉、灰燼,那位大人也能夠得到所有想要的東西的篤定言論。 那么當(dāng)這兩個名詞放置在一起的時候,所有的事情就變得清晰且明朗了起來。 所謂【琳】對于宇智波帶土來說,必然是十分重要的一個人。 并且這個女孩子大抵已經(jīng)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了,所以那位大人才會用【穢土轉(zhuǎn)生】這樣的禁術(shù)來作為交易又或者是進一步的威脅! 這是一個褻瀆死者的亡魂,來達成自身目的的邪惡禁術(shù)!! 不過,千乃并沒有覺得自家大人所作是錯誤的。 因為這就是忍界的本質(zhì), 一昧的對敵人仁慈,那么只會讓自身以及自己身邊的人遭受到不必要的波及! 更何況, 如果那個名叫宇智波帶土的家伙不來侵犯他們的家園, 那么自家大人也必然不會使用這樣的方法去制衡。 所以, 最終的選擇權(quán),還是在那個家伙的身上。 那個特征為佩戴獨眼面具,自稱宇智波斑的欺詐者身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