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上學時,墨傾一直穿校服,夏秋冬全包。其余的,就是上次霍斯帶她買的那些,薄厚都買了些,不多,但夠穿。 不過,現在墨傾不穿校服了,就不夠了。 “哦。”墨傾沒怎么猶豫,應了,“可以。” 江刻比霍斯豪氣,一出飯店,就把墨傾帶去了市里最大的商場。隨便墨傾挑。 然而,先前霍斯給墨傾買單時,別人只當霍斯是墨傾的長輩。這一次,旁人的議論就不大一樣了。 墨傾在一排衣物前挑選,但不妨礙她“偷聽”。 沒一會兒,墨傾跟站一旁的江刻說:“她們說你變態?!? “什么?”江刻莫名。 墨傾朝隔了一段距離的幾位導購看去:“包養學生,會遭天譴?!? 墨傾身上仍穿著校服,跟江刻站在一起,又不像是長輩和晚輩,很容易引人遐想。 “……” 江刻的嘴角極輕地抽動了一下。 但他顧不得發表感想,而是狐疑地問:“你能聽到?” “能?!? 墨傾低下頭,手指撥開一件又一件的外套,從中挑選出一件褐色風衣。 她隨手往身前比劃了一下,問江刻:“怎么樣?” 江刻掃了眼,敷衍道:“可以?!? 他還在思考墨傾非同尋常的聽力。 對于他的答案,墨傾是不滿意的。墨傾一挑眉,朝他勾了下手指。 江刻走近了一些。 忽而,墨傾將手往前一伸,抓住江刻外套的一側,稍稍用力往前一拉。江刻向前又走了一步,幾乎挨著他。 手指勾著他的衣領,一路向上,墨傾順勢將手肘一抬,搭在他的肩上。 “只是,” 墨傾頓了下,語氣極輕,像是帶了勾子,牽著魂的。 她手指落到他喉結處,停留,嗓音輕揚:“可以?” 江刻的喉結一起一伏,她的手指隨之滑動,指尖分明是涼的,卻撩起了一團火焰,自上而下,燃了全身。 江刻一動未動,乜斜著她,語氣淡然:“你再聽聽她們說什么?!? 墨傾側耳一聽。 內容果然變了,從罵江刻禍害人,到說她不要臉。 墨傾頭一偏,坦然朝她們看去,目光一冷,很刺人。那些人發現了,嘀咕著“她好像聽到了”“她怎么聽到的”“走了走了”,然后紛紛散開。 隨后,墨傾將風衣往江刻胸膛一拍,說:“拿著。” 在她撤開之際,江刻下意識伸出手,抓住風衣。沒一點脾氣。 墨傾不是購物狂,相反,她討厭鋪張浪費,衣服鞋包一律按需購買。導購們任何稱贊和勸說都入不了她的耳。 逛下來,不到兩個小時,墨傾東西買齊了。 江刻成了拎包的。 “澎忠知道你翹班出來提包了嗎?”墨傾手里捧著一杯橙汁,打量著江刻,神情戲謔。 江刻神情淡漠:“你可以告訴他?!? “澎韌懷疑你被下降頭了,想找人驅邪?!蹦珒A想到戈卜林提過一嘴的事,勾唇,“你真沒被下過降頭嗎?” 她一直想不通,江刻在江家、墨家、公司時,為何非得裝成人五人六的。 “沒準。” 江刻說了個墨傾意料之外的答案。 墨傾怔了怔,咬住吸管,慢慢喝著橙汁,不再調侃他了。 ——有沒有可能,江刻也察覺到什么呢? 念頭一閃而過,墨傾沒有深想。 * 下午,墨傾和江刻回到江家。 墨傾剛坐下來,打開手機一看,發現消息爆炸了。 全是學校的同學、老師,問她為什么退學了。 她懶得翻,一條消息都沒回,關了手機。 她坐在書桌前,打開抽屜,從中拿出幾個小瓷瓶。這些都是她最近做的,內服外用的都有,但沒什么奇效,就治一些小病罷了。 畢竟藥材都是從回春閣拿的,便宜又大眾,翻來覆去玩不出新花樣。 煉藥治病,光有醫術沒用,藥材也關鍵。 “叩叩叩。” 敲門聲響過后,門口傳來陳嫂的聲音:“墨小姐,是我?!? “進來。” 門開了。 墨傾問:“什么事?” “給你送點水果和牛奶?!标惿┬θ轀睾?,端著木盤走過來,“你學習辛苦,要多補一補。今天放學挺早啊,是放假了嗎?” “嗯。” “墨小姐?!标惿⑺团D谭畔拢砹艘幌聡?,說,“就我風濕那個毛病,吃了你的藥之后,果然好了?!? 墨傾想起了這一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