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我得逃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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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秋臉色發(fā)白:“是,姑父讓你回家。”
話音一落,溫祁的通信器便收到一條消息,果然是溫父發(fā)來讓他回家的。他便和夏凌軒告辭,帶著云秋走了。
傅逍和西恒杰見狀到了夏凌軒身邊,后者問:“你是想問他被綁的事?”
夏凌軒道:“我想問他怎么回來的。”
西恒杰道:“問出來了么?”
夏凌軒搖頭。
“沒有?”傅逍很詫異,“他那么喜歡你,你竟沒套出話?”
夏凌軒:“他不記得我了。”
“哦,難怪他對著你不臉紅了,”傅逍對某人蠻感興趣,笑道,“你性子太冷,興許嚇著他了,我來試試?”
夏凌軒看他一眼:“隨便。”
溫祁很快上了車,思索夏凌軒的話,感覺夏凌軒搜查的區(qū)域和曼星典是兩個方向,他自己也說沒發(fā)現另一股勢力,可為什么對那股神秘組織這么執(zhí)著?
云秋見他沉默,擔憂問:“表哥,怎么辦?”
溫祁回神:“沒事。”
云秋不信,惴惴不安地跟著他回家,見客廳里都是人,雙腿一軟差點要坐在地上,急忙抓住了表哥的胳膊。溫祁安撫地拍兩下,掙開他走上前。
“小祈你可回來了,”三叔急忙道,“聽說你和棉楓打賭了?怎么回事?”
溫祁笑著問:“消息傳得這么快?”
“哪是啊,是云家的人在信譽機構工作,我們這才知道的,”三叔道,“你們真去公證了?”
溫祁道:“去了啊,他們非說要賭。”
“他們說賭你就賭,你傻啊!”溫爺爺面沉如水地坐在沙發(fā)上,氣得忍不住,站起來抓過茶幾上的杯子砸了出去。
溫祁身體微頓,剎那間遲疑了一下,緊接著杯子準確地砸中頭,潑了他一身水,“砰”地掉在地上碎了。
房間頓時死寂。
溫父和三叔連忙跑向他,溫爺爺也是一愣,沒想到竟能砸中。溫父扳著溫祁的頭:“別動我看看,怎么不知道躲?”
溫祁道:“沒反應過來。”
事實上是原主從沒被長輩打過,他只能按他的世界觀處理。
而在他的觀念里,“家人”打他,哪怕扔過來的是一把刀,他也是不能躲的。
他看看身前的兩個人,掃一眼神色僵硬的溫爺爺,皺了皺眉。
他不習慣正常的家庭。
他是占了原主的身體,但這些人對他來說和別人其實沒什么區(qū)別,不過住的時間長了,心里時而會閃過一絲陌生的感覺,讓他不太適應。
親情、愛情、友情。
凡塵間牽著人心神的這幾條線,養(yǎng)父是非常反感的。
人可以有情緒或欲望,但不能為這點可笑的東西犯蠢失控。
所以他一直不懂那點血液怎么能有這么大的魔力,讓人為了親人如此的毫無條件、不顧一切。哪怕現在身處此地感受著他們對自己散發(fā)的善意,他也弄不明白。
人在他的眼里向來只分為兩種:有用的和沒用的。
偶爾出現一個讓他感興趣的人,往往也如走馬觀的花,提供一點娛樂就過去了,比如霍皓強,比如還沒算賬的卓旺財,再比如想整哭的夏凌軒。
溫祁聽著溫父一連串的啰嗦,表示自己沒事,道:“我上樓了。”
“站住!”溫爺爺喝道,不知是不是砸了孫子很心虛,他這次底氣不太足,“事還沒說清楚,上什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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