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托邦(2)-《玫瑰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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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下學期期末就是文理分科。
安樹答沒有多少糾結,按自己的喜好選了文。
雖然她媽勸了她很久,告訴她文科不好就業讓她選理,但她沒聽。
她媽也就沒說什么,隨她去了,一邊責怪她一邊說畢竟就她現在的成績,華京大學是想都不用想了肯定沒戲。
然后一陣惋惜:“家里一出就是兩個文科生。”
另一個是安疏景,她哥,華京大學保送。
但出乎全年級意料的卻是,溫喻珩一個妥妥的理科學霸卻選了文。
全年級,不、全校都瘋了。
據說他們班班主任看到他填的志愿后也是如遭雷擊,還特地把他喊到辦公室里仔細確認,問他是不是填錯了。
生怕幾年難遇的一好苗子頭腦發昏做出什么難以挽回的事情。
班主任勸,年級主任問,校長找。
一張全優的成績單就能小范圍的壓倒一片人的存在感,再加上一張萬人迷的臉蛋,就能做到全校矚目。
所以連安樹答這樣幾乎不參與八卦的人,對溫喻珩三個字,都略有耳聞。
加上她和江辭一個班。
兩人竹馬之交,關系鐵的不行,所以課間總有些他少不更事時學霸加校霸雙人設的傳聞,在江辭若無其事的平淡口吻下,通過空氣傳播進她的耳朵里。
但溫喻珩不知道說了什么,說服了所有人,所有的老師最后都收起了勸人“浪子回頭”的三寸之舌,一夜之間偃旗息鼓。
溫喻珩如愿去了文科重點班。
重理輕文仿佛是每個學校的普遍現象,淺岸一中也不例外。
一個年級13個班,除開一個藝術13班,文科就只有三個班,其中只有一個重點班,剩下的全是理科班。
安樹答的期末考試不錯,以至于剛踩上重點班的線。
就這樣,或許是命運之神的安排,又或許他們本該如此。
那一年的夏天,他們在高二10班相遇。
熏風沐浴陽光,盛放在夏季的每一個角落。
從此,校園里常青的香樟樹都有了另一種色彩。
天生波瀾不驚的人和天生波濤洶涌的人。
似乎永遠沒有擦槍走火的可能。
她抱著厚重的書本,扎起微長的頭發,背著米白色的雙肩包,低眉順眼的從教室穿過。
乖巧、安靜,眼里卻全是淡漠,像天生罩著個隔離圈。
她的外形最迷惑人,但她心里透徹的很,她清高又自卑,疏離型人格。
像她剛進高中時那樣,害怕社交,害怕適應不了新事物和新環境。
因為陌生是讓她最害怕的東西。
剛開始總是讓她局促不安。
他和江辭勾肩搭背,像每一個少年的樣子,眼里身上都是光。
幸福家庭出來的孩子,都是這樣的吧。
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自信,頭頂上無形的光環,到哪里都是耀眼非常的存在。
更何況還是男生極其稀缺的文科班。
這種光芒更是被無限放大。
安樹答是進班報到那天才知道的,溫喻珩和她一個班。
在此之前,她以為那傳遍全年級的只是謠言。
可當她真的見到教室后排坐著的那個少年時,才恍恍惚惚的發現……
她真的和校霸一個班了……
少年一身懶散,黑色的發絲在額前被風輕輕吹起,偏白的膚色讓他在陽光下染上更閃的金光,極優越出挑的側臉,唇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一身懶勁,仿佛沒什么能勾起這尊大佛的興趣,懶洋洋的靠著椅背,轉筆。
江辭喊他,他懶洋洋的過去一個眼神,仿佛在說“有屁放,沒屁滾”。
黑色的t恤短袖,黑色條紋的直筒褲,漫不經心到了極致。
有大膽的女生上去加好友。
他懶懶的的回:“班級群,記得給備注。”
然后靠著墻和江辭互相喊“兒子”,毫不謙讓。
那模樣張狂而不知收斂。
許是注意到有人在看他,天生含情的丹鳳眼無意識的一偏,就抓住了她打量的目光,然后……嘴角的笑意更深……
歪頭,配著那嘴角似有若無的笑,似是在挑逗她,又像是在說“你看,被我抓住了吧”。
安樹答一愣,淡定的偏過了目光。抱著厚厚的教科書站在桌椅的過道間,腳底有些發抖。
臉也染上些薄紅。
她媽從小就對她和男生的任何交往管束的特別嚴,不斷的給她灌輸各種早戀的危害,所以她很多時候下意識的選擇遠離男生,絕對不與他們做不必要的交流。
而這樣的心理和行為導致的結果就是她現在一點也不知道該怎么與男生交流。
一說話就容易詞句不連貫。
無意識的對視都能讓她面紅耳赤、手心出汗。
就像現在這樣。
其實溫喻珩身上的光環挺多,但最出名的還是“校霸”的名頭。
許是這個稱號視覺沖擊更大,想象空間也足。
夠帶勁,也就讓人印象更深刻。
據她在高一時聽江辭和同學聊天所得來的消息。
初中和一幫哥們兒約架,把為首的那個打到進醫院,結果鬧進了警局,全身而退不說還讓對方一幫未成年的家長又是賠錢又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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