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托邦(17)-《玫瑰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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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是跑到小區門口的。
外面寒風凜冽。
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抹頎長高瘦的身影。
他穿著那條漆白色的羽絨服,雙手插在口袋里,吊兒郎當的站在那里,嘴里還嚼著口香糖。
不知怎么,她的鼻子就有些酸了。
但和以往的鼻酸又不一樣,她此刻清楚的明白這是一種感動。
這一刻她終于明白,她喜歡的是溫喻珩。
柏圖哥或許曾經是她的理想型,但她對他永遠不會心動。
能讓她心動的人,自始至終,只有眼前這個少年。
安樹答在那一瞬間想到了反駁桑嘉那句話的絕佳突破口,“感動不是愛情,但愛一定包括感動”。
寒風刺骨,從脖子里灌進來,她里面還是單薄的睡衣,外面隨便套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腳上踩著煙粉色的棉拖。
溫喻珩又冷又困,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偏頭,看見了一旁的身影。
挑了挑眉。
她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紅紅的,那頭短發也亂糟糟的。
安樹答吸了吸鼻子,裹緊外套,趿拉著拖鞋朝他走過來。
“我以為你不下來了呢?”溫喻珩懶洋洋的笑,笑得風度翩翩。
安樹答沒說話,只是一把抱住了他:“對不起……”
聲音軟軟糯糯的,溫喻珩懶洋洋的回抱住她,挑眉:“爺原諒你了。”
隨后就瞟到她里面穿著的黑條紋睡衣,愣了愣:“安樹答……”
竟然不是粉粉嫩嫩的少女色……
“干嘛?”她微微有些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原來你這么喜歡我啊?”
安樹答愣。
“穿著睡衣就下來了,想我了?還是心疼我了?”他開始貧嘴。
安樹答抿了抿嘴。
破天荒沒反駁。
“你冷不冷?”
溫喻珩挑眉,似乎是在思考該怎么回答才最有利。
“冷死了,答答。”他重新把她抱回懷里。
安樹答嘴角抽了抽,這家伙怎么還會撒嬌了?
溫喻珩此刻快糗死了,他干嘛要聽江辭那個死奸商的?
這語氣一副小媳婦的委屈樣,他高大偉岸的形象徹底沒了。
幾個小時前他等的無聊就和江辭閑聊,問安樹答生氣了該怎么哄。
江辭問他安樹答為什么生氣。
溫喻珩沒說,就讓他支招。
江辭就說你撒個嬌唄。
他剛才下意識沒過腦子就照做了,所以現在渾身不自在。
再有用都不做了,艸。
他到底哪根筋搭錯了要聽江辭那個母胎單身的話?
“你在這兒等這么久,你爸媽不管嗎?”安樹答任由他抱著,問道。
“我跟他們說我補課太晚不回去了,在附近住酒店。”
“那你真的住酒店?”
溫喻珩悶悶的“嗯”了一聲,忽然想起來什么:“你爸媽應該還睡著,不知道你下來和他們未來女婿約會吧?”
安樹答:“……”
這家伙怎么就那么自信呢?
她不自覺的笑了笑。
“我爸媽不在家,沒事。”她悶悶的道。
溫喻珩一愣,輕輕地松開她,挑眉:“你家就你一個人?”
安樹答點了點頭。
溫喻珩牽起她的手,嘴角勾了抹邪笑,似乎在醞釀什么壞主意:“答答……”
“怎么了?”
“酒店有蟑螂……”
“我害怕。”
安樹答:“……”
安樹答牽著他,走在小區里。
“今天早上六點之前必須走。”
“好。”溫喻珩嘴角的笑意怎么都下不來。
走到他們家那棟樓下,安樹答撇到叢地里一叢光禿禿的植物。
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腳步,指了指:“別看它現在禿,它天氣好的時候可是玫瑰。”
溫喻珩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笑了笑。
捏了捏她的手指:“答答,你這么喜歡玫瑰啊?”
她已經刷了下卡,樓下的厚玻璃門開了。
“玫瑰浪漫啊。”她笑笑,牽著他進了樓里。
等電梯的空隙,溫喻珩一直都盯著她瞧,好像怎么都看不夠似的。
“溫喻珩,你別老看我。”安樹答抬頭佯裝生氣。
“哦……我不要。”他又不安分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她的手很冷,指尖冰冰涼。
安樹答轉回頭不看他,低下頭不自覺的笑了笑。
安樹答按了指紋解鎖。
“滴——噠”一聲。
門開了。
“進來吧。”她牽著他走進來,然后看了一圈門口的拖鞋。
她指了指:“你穿我爸的那雙吧,我哥有潔癖,他要是知道有別人穿了他鞋,他會瘋的。”
溫喻珩挑眉,非常聽話的換了鞋。
“我睡哪?”他語氣懶洋洋的。
安樹答思考了一下,不能讓他睡安疏景的房間,她哥有潔癖,會瘋。
也不能讓他睡爸媽的房間,不合適。
睡沙發?好歹來者是客啊,又有點不禮貌……
那豈不是……只有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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