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管月托身在繆新月身上,意味著兩件事: 第一,真正的繆新月也已經(jīng)死了; 第二,從外界來的人,大概都會像他們這樣,托身在死去的人身上。 有了第二條線索,那要找到辛漁、呂仙儀等人,也就有了一個相對清晰的方向。把這段時間,長安城里死掉的人全部統(tǒng)計起來,挨個試探,挨個排查是最直接的辦法。 但,能進(jìn)入幻·長安的人,起步也應(yīng)該是五階進(jìn)化者了。 而五階進(jìn)化者,沒有誰是傻子。要一試探就能出結(jié)果,那未免就太想當(dāng)然了。 即便是喬巡跟管月這么親密的關(guān)系,相互之間也難以第一時間識別出來,還是“命理循天”的味道被管月嗅到了,才有個判斷。 而且,管月這個人本身是有些特殊能力的,對所謂“味道”的感知超乎常人。 這也是她見到喬巡,就認(rèn)為自己找到了那個“非你莫屬”的人的原因。 換做是辛漁,還不一定能認(rèn)出來。 也就是說,進(jìn)入幻·長安的人,首要所行便是保障自身的安全,這里的一切都會被先入為主的視為“未知的威脅”。 在這種情況下,估計沒有哪個人會主動冒出來說自己是來自異域的人吧。 當(dāng)然,這也是可能性大一點(diǎn)的猜測, 具體如何,還是要看具體情況。 把這條線路理清楚了,喬巡心里頭就有了具體的打算。 先把自己的幾個小伙伴找到再說。 管月是找到了,但她的處境……不太妙。 回到地上一層后,付成文又頂著那副嘻嘻哈哈,略皺巴的表情過來了, “二世子,玩得還開心嗎?” 喬巡看著他, “也許你該好好想想,自己的下半身會不會給自己招來麻煩。觀世樓很高,但你,”喬巡俯視他,“很矮。” 付成文依舊笑嘻嘻, “二世子的訓(xùn)誡,我記在心里了。” “記不到心里,那下次我就幫你刻在骨頭上。” 喬巡說完,大步離開。 付成文瞇起眼睛, “駱登仙……徐列山……” 他扭頭看向通往地下的環(huán)道,鼻息沉重。 繆新月……像火一樣,灼燒著他的靈魂。 喬巡和徐列山的頤指氣使,對他的羞辱與踐踏,如同火上澆油…… 付成文無法對喬巡和徐列山施以痛快的回?fù)簦锴c壓抑的精神氛圍挑撥著他理智的弦。 “不……” 一番掙扎后,他長呼一口氣,按捺下心中的憤懣。 “現(xiàn)在不是時候……要在最合適的時候,予以反擊。” 付成文神情沉斂,急不可耐地離開觀世樓。 他感覺自己腹下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扭曲的神經(jīng),呈現(xiàn)在他的身體上,是一種病態(tài)的欲望……也許是報復(fù)欲,也許是勃發(fā)欲。 …… 歸途,馬車上。 徐列山笑問, “世子爺,新月娘還好吧。” “你這么關(guān)心她?” 徐列山倒不避諱, “世子爺很關(guān)心她,我很關(guān)心世子爺。” 喬巡說, “她還好。” “那世子爺有問她那天晚上的事嗎?” “那座地牢到處都是監(jiān)視,不能問,不能說。不過,我之前的死,的確跟她有關(guān)。” “啊!沒想到新月娘真的圖謀不軌啊……”徐列山有些憂郁,“我還以為——” 他一下子打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