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樣的妖,破壞力小,但往往更加難以祛除。好了,小言,我們該去問人了。” “好的好的!”小道士這一聽不用繼續(xù)頂著大太陽走路了,兩只眼睛都鼓了一些。 半個時辰后,兩人來到玉山鎮(zhèn)北大街的一座宅邸前,宅邸在四周的屋舍群里,顯得豪華不少。掛有一牌匾,“許府”。 老道士同許府門前的看門說: “小兄弟,請告訴許員外,他請的人到了。” 看門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一老一少,心里尋思,每天找許員外的人可不少,總不成隨便來兩個不知從哪兒來的鄉(xiāng)野漢,就得去叨擾許員外的耳朵吧。 見著這看門的神態(tài),老道士心里便知曉幾分了,他也不計較,又補(bǔ)充說: “許員外兩年前在北邊的花草崖祭祖的時候,遭遇守路小妖,便是我為了他通了路。” 看門一聽,立馬不敢怠慢,因?yàn)樗锹犉渌叶√崞疬^這件事的,外邊兒人一般不知道。他連連點(diǎn)頭, “老先生稍等,我著即同許員外傳話。” 看門進(jìn)去沒一會兒后,一行人便急匆匆地來到了正門。為首一人,面容欣喜,步履大氣,穿錦戴玉。見著老道士后,隔著很遠(yuǎn)便一邊小跑,一邊說: “白蒿道長,是我怠慢了您啊!” 許昌明快步來到老道士面前,熱切地問候: “怎地不提前回信于我,好讓我準(zhǔn)備招待呢?” 老道士搖頭, “閑禮便不必多有。許員外,我們直入主題吧。” “好,好!” 許昌明迎人入府。 路上,他問: “白蒿道長,這是你的小徒弟嗎?” 老道士點(diǎn)頭, “終歸是老了,需要衣缽傳人。” 許昌明便客氣樂呵地對小道士說: “小道長,今后這方圓百里,且要你的庇佑了。” 小道士謙遜回禮, “我聽言師父,聽命山河。” “小道長語出驚人。” 老道士搖頭, “他要學(xué)的還很多。” 許昌明感覺到老道士不想讓他跟小道士說太多,也打住收緊, “呵呵,希望白蒿道長真有高徒。” 一番安頓后,許昌明將一老一小請到了迎客屋。只有他們?nèi)恕? 老道士開門見山, “許員外,伱用了信鳥紙鳶,莫非是遭了什么難纏的妖,我留給你的那些小器具不管用? 許昌明臉上張顯一些憂慮, “是不管用啊。那些符紙能用的都用了,但不見半分成效。但說來,并非是我遭了妖。” “那是誰?” “是鎮(zhèn)守衙藍(lán)大家遭了妖。” 老道士一聽,蹙起眉, “官家遭了妖?為何不請官家的吏道?何至于在意我一閑野的老道。” 在旁邊聽著的小道士好奇地看了一眼老道士。他覺得自己師父好像對管家的吏道沒什么好感。 許昌明拍了拍大腿, “這不是看白蒿道長道法高深,一旦出馬,定能如意嘛。” 老道士搖頭, “許員外,你我有過交情,便不必如此周旋。想來你知曉我的行事,不知根知底,我不會出手。” 許昌明見狀,連忙說, “是我這匹夫擺了架子,還請白蒿道長莫要在意。實(shí)在是這樁事難以提起,一時間糊涂了。” “你好生說吧。凡事如何,總該有個緣由。” “只是還希望白蒿道長聽后,切莫因?yàn)槲业暮慷鷲馈!? “你且說。” 許昌明沉了沉氣, “白蒿道長進(jìn)了玉山鎮(zhèn),一路步行至寒舍,想來是見到了玉山鎮(zhèn)這兩年的變化。各種修繕、興建。這些都是新上任的藍(lán)知微藍(lán)大人給我們帶來的。玉山鎮(zhèn)氣象足,面貌新,照這般樣子繼續(xù)下去,三年內(nèi)大抵就能升縣城了,屆時,朝廷也會撥款差人幫助擴(kuò)建,周遭的村落都會因此得到關(guān)注。這對玉山鎮(zhèn)和方圓百里的百姓而言,是一件好事。也許,此次遭了妖便是上天的考驗(yàn)……如若請了官家的吏道,定要被認(rèn)為是玉山鎮(zhèn)蒙著不祥之兆,這升縣城之事怕是沒著落了。” “所以,才不愿意請吏道,請我?” 許昌明額頭滲出一些汗。他同白蒿道長有過交際,知道這位道長生性不喜這種地方官政之事。他咽了咽口水,繼續(xù)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