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松林深處,地面厚厚的落葉“嘎吱嘎吱”作響,那是人的沉重腳步踏上去的聲音。 克萊兒和君嘯言,一前一后走在彌漫著煙瘴的松林里,夜間氣溫驟降,濕度大,君嘯言脫掉西裝,很紳士的披在了克萊兒身上。 女人走在前面,卻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后一轉(zhuǎn)身,笑吟吟的看著君嘯言。 中天懸月,月光反常的亮,能見度不算低,月光下的君嘯言,危險而墮落,充滿如魔似魅的性感魅力,悄然編織了無形的危險之網(wǎng),連身邊超級大國的第一夫人,也忍不住深陷其中。 “ma’am,你把我?guī)У竭@里來干什么?”君嘯言雙手插著褲袋,似笑非笑的問著。 “我和安德伍德為您裝備了一份大禮,不過在此之前,能和黨鞭大人單獨待上一會兒,是我的榮幸。”克萊兒嫵媚的低聲嘆息了一口,走向前一步,兩人近在咫尺。 突然間,克萊兒撲上前一步,將君嘯言抵在了一棵樹上,雙手觸摸男人結(jié)實胸膛。 “ma’am,別這樣。”君嘯言挽唇一笑,低音撩魅,抓住了克萊兒意圖不軌的雙手手腕。 金發(fā)女人曖昧的笑了。 “我在想,全世界,就沒有一個女人,能然黨鞭大人動心嗎?” 兩人貼在一起,克萊兒很是主動,抽出一只手,手指愛慕的觸摸著君嘯言那俊美到驚心動魄的五官,劃過男人冷峻鋒利的眉峰,英挺略帶混血的鼻梁,性感萬分的薄唇。 這男人的身體上每一塊肉都是活色生香的,克萊兒很想咬他一遍。 女人的手一路向南,“您和國務(wù)卿的婚姻名存實亡,真沒有能夠讓你,情動不已的女人存在?”克萊兒無不惋惜的問道,撩動了那么久,君嘯言根本沒感應(yīng),顯然她也不是君嘯言的菜。 其實這話,一語雙關(guān),君嘯言眉毛皺了皺,并不清楚,對于他的隱疾,莫不是北美都有了解? 想到這個,君嘯言忍不住低聲笑了,充滿反諷和自嘲,笑的克萊兒更是情難自禁。 “你笑什么?”克萊兒依舊將君嘯言抵在樹上,而君嘯言似乎并不準(zhǔn)備反抗,任由克萊兒將他“樹咚”,吃豆腐。 克萊兒呼吸著君嘯言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迷醉男性荷爾蒙,將頭埋在了君嘯言的結(jié)實的心口,緩緩拉開了男人的領(lǐng)帶。 “ma’am,我們談?wù)聝喊桑泵勒娴囊獏⑴c天芙市經(jīng)貿(mào)區(qū)的建設(shè)?”君嘯言扣著女人后腦勺,手指觸摸女人的唇,低頭問她。 “說實話,你和安德伍德,很多事要不等到水到渠成了在考慮,比如,兩年之后,誰會當(dāng)遠(yuǎn)東總統(tǒng)?你知道我是反對天芙市計劃的,現(xiàn)在這樣幫著君臨天高投入【天芙市】建設(shè),沒準(zhǔn)兩年后會打水漂。” 男人說著這話,克萊兒剛好抬起頭,看到君嘯言的眸色里暗網(wǎng)鋪天,形成一座牢不可破的監(jiān)獄。 “我們不談公事好不好?”克萊兒的聲音喑啞而迷離,帶著女人的渴望,繼續(xù)調(diào)戲君嘯言,“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黨鞭大人怎樣才會對我……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