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兒,我覺得可能是南暮梟在搗鬼。” 閔慧嫻以懷疑的目光,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南暮梟,“說不定這是他布的局,狙擊你哥哥,又英雄救美救下我們,就是為了讓你原諒他。” “媽,你怎么能這樣想?他救下了我們?nèi)业拿簧沉侄練獠铧c毒死。”閔莊兒一聽這話來了氣。 兩人感情糾葛在所難免,性命攸關(guān)是屬于大事,南暮梟挽回她,用不著這樣極端。 閔慧嫻聽到女兒幫著南暮梟,只當(dāng)是她余情未了。 “誰知道?莊兒,人心隔肚皮,南暮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把你仍在曬佛臺上,帶南暮緋離開,南暮緋死了又回來挽留你。” 閔莊兒眉頭緊皺,她討厭大家都拿曬佛臺的事情來說事兒,久聽必厭。 “好了,我們不爭這個問題了。”閔莊兒冷然打斷了母親。 “媽,你去哥哥那邊的醫(yī)院去看看吧,這里……”閔莊兒看了看病床上的南暮梟,心里略帶憐憫,“我照顧他一下。” “你對他還有留戀,對嗎,莊兒?但你別忘了他曾經(jīng)深深的傷害過你。”閔慧嫻提醒著莊兒。 “我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該怎么做。”閔莊兒看向閔慧嫻,再一次打斷了母親。 閔慧嫻被女兒眼中的疏冷震了一下。 閔莊兒不想別人摻和她的感情死死,就算要虐南暮梟,也用不著她媽一起上場。 “好吧,我去澤熙那邊看看。”閔慧嫻知道說不動她,只得離開了病房,關(guān)門,挎著包包,去往了閔澤熙所在的暹泰溫奈將軍的私人皇家醫(yī)院。 ******************* 幾小時之后,南暮梟醒來了。 而在閔莊兒照顧他的幾個小時內(nèi),南暮梟在這里用普通藥物維系心臟治療,沒有再叫著南暮緋的名字。 但閔莊兒并沒有對此,有什么動搖的。 他愛的人是南暮緋,閔莊兒想著,叫不叫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是剛才救了他們?nèi)遥柚沽司褤簦膊贿^是因為南暮緋先死一步,他的感情沒處寄托的體現(xiàn)罷了。 正因為南暮緋已經(jīng)死了,讓一種無形的競爭,沒有了繼續(xù)較勁下卻的意義。 閔莊兒回過神來,才看見南暮梟已經(jīng)坐起身,一直默默的看著她,男人蒼白的俊顏,唇瓣沒有血色,帶著天然的病態(tài)美。 南暮梟依舊妖孽,但卻再也打動不了閔莊兒了。 或許她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公主切,天真無邪的女孩了。 “謝謝你救了我們。”閔莊兒端莊的站在他床邊,冷淡疏離的問他,“但我想了解一下,你是怎么來到暹泰的?你怎么知道我和我哥哥的會面?” “莊兒,我并不知道你們的會面,我只是來暹泰找你,因為我是你的保鏢嘛,怎能讓你一個人單單獨在外。” 南暮梟的黑眼圈很重,心臟不好的征兆日趨明顯。 “我通過聯(lián)情局查了你的航班信息,下榻酒店,便一路跟了過來了。”南暮梟說,“我隔著落地玻璃看到了你們,我站在外面看著你們,卻沒料到在這里見到了死而復(fù)生